沈昌平小声抽噎:“妾,妾怕......”
“怕甚?”
“那日在御书房,陛下,陛下对妾......”
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害怕的直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未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她就哭了起来,扰得他不知所措。
晌午时批阅那些个奏折气得心肝脾肺都充了血,边关之事臣子们争相吵个不停,沈云霆深蹙着眉头,隐瞒了一二,可这事一旦拖久了便瞒不下去。那蛮夷在信中言辞猖狂,直言若不交出真正的昌平公主则要撕毁条约掠夺边关城池大肆屠戮边关百姓。
他如何交得出昌平,这本就是个计谋,只这蛮夷狡猾得很,既要人又要他免贡。单方面撕毁了合约,还胆敢猖狂挑衅,也不知那叛变的替身同他吹了什么耳根子。本就是个附属国,养得野心大了同左相一般双双与他施压威胁。左相那老匹夫依然称病抱恙,他的那些个属下老神在在的看着朝堂上的其他党派争吵,更是令他心头怒火冲天。
于是他便念起了在椒房殿不记前尘安然享乐的沈昌平,念起那日他压着她在这张书案上寻欢作乐,将那花穴捣弄的淫水四溅,弄脏了好几张奏折。才着人寻了个由头,欲哄骗沈昌平前来投怀送抱。
沈云霆有些心虚,掐着她下颌的手顿时卸了力道。
“朕疼娇娇还来不及。”他顿了顿又添了句:“日后可不能再因这事而瞒骗朕。”
沈昌平长睫微颤,止了哭声,弱弱地应了句,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