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看到面前的脸,他的手就立即给收住了,吱着牙笑道:“什么风把小渊渊给吹来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自己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是我口误,皇上!”吊儿郎当的抱了抱拳。
楚离渊皱眉头没说话。
花和尚却纳闷道:“啥情况啊?今儿个可是你洞房花烛夜,怎么跑来我这里了?”
这般说着她忽然又将自己衣裳给捂住,警惕的看着楚离渊:“难道外界传闻是真的,你果然对我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吗?”
楚离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收起你那不要脸的样子,我有正事儿同你说。”
这般说着,他自己转了头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花和尚诧异地挑眉,而后又恋恋不舍地将手上的书籍放了下去。将那草药干脆夹在了书籍里面。
这才转过头,坐在了楚离渊的身旁,而后直接将手搭在了楚离渊的手腕上。
“我最近老觉得心神不宁,本来还想着明日便去给你把把脉。总觉得那药有些不对劲儿似的。
正巧今日你过来了,我先给你瞧瞧。”
他仔细的把了脉之后,依旧没有松开眉头:“没有什么异常啊,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思虑过度?”
这边说着他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楚离渊眼眸淡淡地垂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道:“或许,这药真的有问题。”
这般说着,他将手上的那个字条拿了出来。
纤长的手指缓缓的将字条打开,摊平,放在了花和尚的跟前。
花和尚诧异的瞧了他一眼,紧接着,定神去看字条。
没写多少字,但是,看完之后花和尚整个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
只见纸条上书:
尚安,勿念。
观皇帝或命不久矣,可将此信送回,静待良机,万不可轻举妄动。
上面写的是苗疆惯用的语言,花和尚和楚离渊两人都破译过苗疆探子的信件,对此倒是也熟悉。
“这是谁的书信?”花和尚脸色铁青,皱着眉头看向楚离渊。
下一秒,便又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楚离渊垂着眸子道:“今日一女子来拦车架,被小十弄进了宫。
小十的手下又意外捡了一条蛇。这纸条是在哪蛇身上解下来的。
想必,此女子跟苗疆绝对断不了关系。”
花和尚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会?我敢保证你的身体绝对没有异样!
她为何能够看出你命不久矣?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和尚其实从最开始心里面就有些没底。
这药的试验还不是太长时间,其实还想要再等一等的。
可是,那个时候情况紧急,小渊渊又时常发狂。他真的很怕发狂的时候,他把他自己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