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没搞定。”秦达明想起了送茶叶的事,不由得恨恨地说:“本来是有机会的,可是,被那个楚天舒搅黄了。”
“又是这个楚天舒!”朱敏文很有些泄气,又问道:“那他呢,也没搞定吗?”
“也没有!”秦达明有气无力地回答:“这家伙更是刀枪不入。”
“你他妈干什么吃的?!”朱敏文吼道:“老秦,这事儿我管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秦达明傻眼了,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蓝光耀还在步步紧逼,朱敏文又撒手不管,这便如何是好?
他前思后想,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又该怎么做。
在青原市,秦达明在商界已经有了自己的地位,南来北往的交往不少。包括一些官员,多少都有顺着他巴结他的意思。
在眼下,青原市有头有脸的富人们,已经讲身份、讲地位了,不再是当年草创时期的样子,常常为了笔生意,与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甚至不惜动刀动枪出人命。他们现在不用了,早已确立了自己的经营方式,与方方面面建立起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一些权力人物,也不由自主地向他们靠拢过来,当成自己呼风唤雨的社会基础。
这一点上大家都分得很清,一些人是政治关系,在工作中互相照应,互相提携。
富人们自然是经济关系了。
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秦达明对于利益和危机是最敏感的,他很清楚只有和权力勾搭成奸,才能利益最大化,所以,平时他非常乐意在权力上进行投资。
但伊海涛和楚天舒明显的不同,他们不会与你多说什么,这多少有点让秦达明很不适应。尤其是那个楚天舒,他似乎根本不在这个范围内,你永远别想跟他称兄道弟,骨子里有俯视苍生、视金钱如粪土的味道,不动声色地拒人千里之外。
当前的青原官场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现在再想在伊海涛和楚天舒身上下功夫,显然不现实,也来不及。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明确告诉蓝光耀,擎天置业没有他们所需要的东西,让他不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擎天置业的身上。
可是,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他就会轻易放手吗?
怎么办?
秦达明苦苦思索了很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软中华的烟抽了快一包,嘴里火烧火燎般苦涩,依旧没有想出能够救急的办法。
房间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秦达明烦躁不安,他很想找一个人商量对策,可是,谁又能替他分忧呢?
秦立峰?这个草包一般的远房兄弟,只满心惦记着如何以秦家人的身份分享擎天置业的财产,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家伙,要让他出谋划策,实在是指望不上?
孔二狗?这就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你让他去咬人他决不会含糊,但是,你总不能让他拎着一把刀去把蓝光耀剁了,那他妈的不是直接找死吗?
秦少?唉!想到这个傻乎乎的儿子,秦达明只能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为了保证擎天置业这一份家业不旁落到外人之手,老子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劳心费力地隔代传种。
想到隔代传种,秦达明突然想起了颜婕妤。
这是他手上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王牌”。
对,就让她出马!
对于蓝光耀,秦达明已经从侧面打听过了,别看他整人的时候一副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是个风流成性的家伙,属于他自己所说的“老二靠不住”的那种人。
秦达明断定,以蓝光耀这样的年龄,在妙龄的颜婕妤面前,应该毫无抵抗能力。
以秦达明的经验来看,对付政府的官员们,任何人都可以用钱和色来解决。到现在他还固执地认为,伊海涛和楚天舒这两个人之所以没有就范,是因为他过于依赖朱敏文的施压,平时给他们的诱惑还不够多。
自从颜婕妤与秦少缔结了婚约之后,秦达明就再也没有为了公司的事让她出马公关了,她只以董事会秘书的身份参与公司的日常管理。
现在的局势不同了,为了老秦家的千秋大业,就只好牺牲一下老秦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了!
任何一位男士,在潜意识里,都渴望在某个时刻,或在某个晚上,能遭遇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何况有美女主动相邀,而在夜晚的餐桌上,有美女佳肴陪伴,气氛无疑是愉快的,等到了床上,几乎可以无话不谈。
对!就让颜婕妤在床上和蓝光耀把话说清楚!
秦达明给颜婕妤打通电话的时候,颜婕妤正在床上与卫世杰颠龙倒凤,他们也在探讨传宗接代的话题。
颜婕妤在卫世杰的身下呻吟道:“老卫,过些日子你就该饿着了?”
卫世杰停止了上上下下的动作,问道:“不饱,难道你已经吃撑着了吗?”
“别,别停下来呀。”颜婕妤双腿紧紧夹住了卫世杰的腰,叫道:“快点,把我喂饱了,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好哇,竟然敢要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卫世杰拼命地动作起来,房间里顿时一阵噼啪作响,喘息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奏起了一曲美妙高亢的交响乐。
“啊,老卫,我要死了!”颜婕妤发出了兴奋的呼喊。
卫世杰挥汗如雨,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卫世杰躺在床上,捏着她的一座肉峰,问道:“不饱,说吧,为什么要让我饿着?”
颜婕妤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老卫,你有儿子了。”
卫世杰呼地坐了起来,又把颜婕妤抱了起来,叫道:“不饱,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颜婕妤坐在了卫世杰的大腿上,说:“我怀孕了!”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