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2)

她们瞪圆了眼睛,等听到那人说,闻朝雨早就离婚了,纷纷露出无语的表情,“我还以为有什么劲爆八卦,结果人早就离婚了,有孩子怎么了,倒贴norman想给他养孩子的女人不在少数。”

“话说回来,norman的前妻是什么人?”

“她去年来过酒会,是个作家,在时尚杂志有专门的专栏,家世好着呢,名字是安歌。”

她们正八卦的时候,安歌和陆怀瑾正在附近的造型工作室,陆怀瑾纯粹想去凑热闹,借着安歌的面子前往酒会。

他换好西服,安歌还在挑礼服裙,他笑道:“用的着选这么久吗?你想做什么?”

“被你看出来了。”安歌挑起眼眸,她坐下后,一位工作人员替她吹头发,另一位替她做美甲,她闭上眼睛,又睁开,“从前我觉得norman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他没时间陪我,又不陪我定居英国,总是待在国内。等离婚后在外和其他男人约会一圈,比来比去,才发现还是norman最好,其他男人根本比不上他。”

安歌瞥了眼陆怀瑾,陆怀瑾微眯着桃花眼,“所以你是想……”

“我想复婚,今天当然得穿的漂漂亮亮的去,让他觉得我还是很有魅力和性|吸引力的。”安歌笑道。

陆怀瑾笑眯眯地说道:“我支持你,alice也还小。”

得到好友的支持,安歌心情不错地手指着ipad上的一张秀场图,问公关人员,“这条裙子能找到吗?替我问下店员,让他们紧急送过来。”

公关人员打电话去品牌店询问,结果被告知,那条裙子早前就被预定了,国内目前就只有一条,要想买得从巴黎预定,安歌的神色立马不对了。

陆怀瑾看了眼裙子的照片,“不就是一条裙子吗?”

“你懂什么,谁买了它?”安歌回头问道。公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品牌对客户的身份进行保密工作。

安歌也没法,挑了另一条大牌的长裙,和陆怀瑾一同前往酒会。

酒会的举办地依旧是在市内顶级酒店举办,陆怀瑾站在电梯里还能回想起那天被打晕的情形,幸好罪魁祸首已经被他送了进去。

安歌一来到酒会,环顾四周,一眼就看见沈檀穿的那条长裙,正是她先前看中的那条,被人夺了心头好,她精致的脸上不由闪现出怒意,等看到闻朝雨对沈檀微笑的时候,心情更糟。

陆怀瑾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正在人群中找沈檀的身影,见安歌望向某个方向,眼神带着寒气,转过头一看,再看沈檀身上的裙子就明白了。

他扬起唇角坏笑了下,和安歌走到两人旁。

闻朝雨见到安歌前来,先是蹙眉,看到陆怀瑾后,神色更加不悦,一张俊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aaron,你又搞什么鬼?非要破坏我的感情吗?”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只是和朋友来参加酒会。”陆怀瑾无辜地说道。

“你……”闻朝雨神情一窒。

只听到安歌冷笑了下,“怎么了,前妻来参加你的酒会派对都不可以,现在是要赶我走了?”

沈檀惊讶地看向安歌,她的脸和当时在咖啡店里的女人重合在一起,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妆容,绯红的嘴唇,从头到脚都保养得当,身材也好,高贵优雅。

安歌则嫉妒地看向沈檀,年轻女孩很美,那种美是不添加修饰的美,重点是沈檀年轻,比她年轻很多,哪怕是她十九岁的时候也比不上她美,更何况现在,她盯着闻朝雨,冷声道:“norman,你现在是在告诉我,男人三十几岁了还是可以找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吗?你太过分了!”

闻朝雨无奈地说道:“安歌,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追求女孩和你没有关系。我没有向你耀武扬威的意思。”

“怎么会没有关系!当然有关系。我现在拉个十八岁的小鲜肉来,你也毫无感觉?”

“对,我没意见。”他冷冰冰地说道。“我们离婚的时候谈好了,请你不要无理取闹。”闻朝雨压低了声音。

“norman!”安歌尖叫了一声。

陆怀瑾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沈檀对他简直发不出脾气,在事情闹大前转身就走,闻朝雨想上前解释,被安歌拉住手臂,“你不准走,你还买了我看中的礼服裙给她,过分的是你!”

陆怀瑾一个箭步跟了上去,拉拉扯扯之间来到了走廊中,“小檀,你也看到了,和norman在一起,他的家务事就有的你烦了。”

“我更希望你不要来纠缠我,陆叔叔。”沈檀在叔叔这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这怎么行。”陆怀瑾拦在她面前,打量她,明艳动人的五官,气质独特,她比之前更漂亮了,现在的她就像一朵开放得绚烂的玫瑰,美得惊人,“我要把你身边的追求者一个一个铲除啊,到最后你只能回到我的身边。”

“你有病。”沈檀瞪了他一眼。

被她潋滟的杏眸一瞪,陆怀瑾没有丝毫不悦,沈檀绕过他,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问他,“危开霁的事是你做的。”

“是啊。”陆怀瑾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沈檀停下脚步,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踌躇起来,陆怀瑾抓住了她这一表情,在她耳边调情道:“怎么,你想救他?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很清楚这要付出什么。”

“随便你。”她狠狠心冷声道。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亏他还帮过你不是吗。”陆怀瑾假惺惺地喟叹一声。

沈檀往前走了几步,听到陆怀瑾的手机响了几下,他接起电话后声音难掩讶异,“什么,人放出来了,你们怎么做事的?这么多证据都告不了他?”

沈檀回头看到陆怀瑾表情变得阴沉,她敏锐地觉得他是在说危开霁的事情,顾不上酒会正进入高|潮阶段,她拿了外套就出去,叫了出租车赶到警局,下车时正巧看到危开霁走了出来,他身旁的老警察关系不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走吧。

她还以为能看见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结果这期望又一次落空了,他毫发无伤,淡定地走出了警局。

危开霁对她出现在这里,神情毫无波澜,连个表情都懒得给她。

沈檀出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人证是假的,记者录到的女人翻供,她没有被强迫被送到夜总会,她是自愿入行的。”根本没什么弟弟,代价是她的欠款一笔勾销。

又没有其他决定性证据,出于疑罪从无原则,再加上危开霁使了点小手段,24小时的治安传唤后放了出来。

“就这样?”沈檀睁大眼眸,“陆怀瑾没再做点什么吗?”

“他能做什么,法律又不是他说了算。”

危开霁转过身,长臂一伸,握住她修长的脖颈,将她往他那边带,那双漆黑的黑眸冷冷地盯着她,被那双眼睛盯着,沈檀不由颤栗了下,怔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