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一双巨大的翅膀从那个雄性的背后张开了来。
那个雄性变成了原型!
接下来的时间,原型的雄性开始来回踱步。一边踱步一边时不时张开翅膀,巨大的翅膀和尾翼时不时扫在埃姆身上,弄得埃姆痒痒的。
他这是……吃饱了撑的吗?
面对抽风了一样来回蹦跶的雄性,埃姆囧囧有神的猜测。
最后,那个雄性终于“消食”完毕了。他重新变成了人形,翅膀却没收回去,巨大的白色翅膀将他和埃姆笼罩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
埃姆的瞳孔瞬间被对方洁白无瑕的翅膀笼盖了。
“我好看吗?”埃姆第一次听到了那个雄性的声音。
“好看。”埃姆呆呆的点头。
一丝淡不可查的笑容浮现在对方嘴角。紧接着,埃姆就感到自己手里多了什么东西。
“收好。”那个雄性说完这句话,巨大的羽翼随即扇动起来,然后,在埃姆和几只幼崽的注视下,他拍拍翅膀……飞走了。
“……”对方扇动翅膀引起了巨大气流,埃姆冷不防被掀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倒在地,他这才注意到对方刚刚塞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一根洁白的羽毛。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鸡了……”看着手里的羽毛,埃姆喃喃的把话说完了。
☆、77
这里让我们对埃姆的智商捉急一下:虽然布莱克和白解释了很久,可是埃姆至今也没有分清堪塔斯和鸡的区别,在他看来,堪塔斯也是鸡的一种,只是名字叫堪塔斯而已==///。
于是,对于从来没有见过鸡以外的有翼生物的土包子埃姆来说,刚刚过来用一根羽毛交换了了烤肉的雄性,也是一只鸡==///
不过是个头很大的鸡罢了,拿着羽毛,埃姆甚至很有心情的想到了路易……和他的毛衣。
“路易以后也会变成那么大吗?那么大的毛衣可很难织呀~”将羽毛随手扔给一旁跃跃欲试的雌性幼崽们玩耍,埃姆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没多久,周围就呼啦啦涌过来一大波人!仔细一看,居然全都是原本在周围的雌性!
埃姆被她们吓了一跳,以为对方是过来吃烤肉的,他急忙站起来,“烤肉吃完了。”
为了表示烤肉确实没有了,埃姆还特意指出空空的烤架让她们看。
谁知,听到他的话,雌性们非但没有走,反而又往他逼近了一步。
第一次被这么多长得像雌性的雌性齐刷刷盯着,埃姆窘迫的几乎不能呼吸了。
“哟!埃姆你很受欢迎么!”就在这个时候,外围传来了西塔爽朗的声音。一回来就看到埃姆被一大群雌性团团围住,那感觉……真是即羡慕又欣慰……
不过,等到西塔走近,她才后知后觉与其说这是埃姆受到雌性们热烈追求的场面,不如说这是埃姆在被一群雌性欺负的场面。
“你们这是在欺负埃姆吗?”西塔不高兴了,“难道埃姆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吗?”
“这个家伙就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啊啊啊啊!”带头的雌性当即哭了出来,她这一哭,不止是西塔,连埃姆都愣住了,其他的雌性们也呜呜哭了起来。
西塔傻眼的点了点在场雌性的人头,半晌吞了口口水。
然后,再转向埃姆的时候,西塔就有点面色不善了。
把埃姆扯到一边,西塔开始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了,“这次出来是希望你能找到合适的雌性带回部落,可是,你找一个就够了啊,一次找这么多,你看问题来了吧?”
“……啊?”埃姆呆住了,在听懂西塔的意思之后整张脸都红了,他急忙连连挥手,“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她们的事情呀!你们离开后,我半步都没离开过,我、我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烤肉呀!”
“你在这里烤肉,就是最对不起我们的事!”听到他的话,带头的雌性擦了擦眼泪,幽幽说道。
经过几十个雌性你一句我一句的控诉,瓦什部落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弄懂之后,连瓦什部落的雌性们都一脸哀怨起来了。
“早知道这里晚上有相亲集会,我们死也不会离开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西塔一声长叹,瓦什部落顿时哀鸿遍野。
集会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交换而已,不过随着集会召开的次数日益增多,不少人在完成交换的同时也搞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这才让各个部落对集会的第二个作用重视起来,集会的第二个作用,就是相亲。
每个部落都有大量的青壮年雌性雄性,由于各个部落性别比的问题,他们中有相当一部分可能无法在本部落中找到合适的对象,藉由集会带来的大量人群给这些年轻雌性雄性一个结识新伴侣的机会,已经成了各个部落约定俗成的事。
于是,在集会的一角,有一块专门为未婚雌性们准备的场所,准备寻觅伴侣的雌性可以在这里等待雄性的到来,她们将在这里展示自己的各项才艺,但其中最重要也是必备的才艺展示就是烤肉!然后,雄性们只要在看中某个雌性的时候接近她,询问对方是否愿意给自己一块烤肉即可。
雌性们会给看中的对象一块烤肉,如果看不中,不理会即可。
于是——
听完雌性们的解释,西塔她们惊呆了。
幸运的是:西塔她们无意中选中放行李的地方刚好是本次相亲地点的所在地;
不幸的是:西塔她们放弃相亲买裙子去了。
“裙子哪有老公重要啊啊啊啊啊啊~~~~~”西塔和娜扎抱头痛哭起来。
埃姆眨了眨眼。
他总觉得……好像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这个笨蛋,没事在这里做什么饭啊,做饭也就算了,居然相走了最受欢迎的羽大人!简直不可饶恕——”指着一脸状况外的埃姆,雌性们继续哭诉了。
“啊……”听着雌性们的控诉,埃姆终于有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