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长睫颤得更厉害了,一颗心也是跟着抖了几分。
“行,不叫她便不叫她,王爷先放开我说话。”
两人这样的姿势,她几乎都有些站立不住。
卞惊寒并未动,低垂着眉眼,黑眸如墨,深深地攫着她。
“为何要救本王?为何不惜自己中裂迟也要救本王?”
弦音汗。
又是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不是回答过了吗?因为王爷......”
“就因为本王救过你的命?”卞惊寒打断她的话,眸色变得深沉。
弦音想了想,“也不仅仅是。”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王爷裂迟之毒加重,是我一手造成的,若我.....若我不自以为地给王爷解什么毒,王爷又何至于会昏迷?”
卞惊寒似是对她的这个答案越发不满意,轻蹙了俊眉,甚至大手一把扯了她脸上的面纱,并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蓦地覆了上去。
弦音呼吸一滞,瞳孔剧烈缩敛。
意外的是,他只是唇面贴着唇面,轻轻蹭了蹭。
“那你为何不说,如果本王当时就告诉你,本王根本没有碰书房的门锁,你又怎会自以为是地给本王解毒?”
微哑的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
“所以呢?”其实,弦音的脑子已经基本上停止了思考。
“所以,不是你的错。”
弦音“哦”,感觉到唇上有些痒,连带着一颗心都像是被轻柔的羽毛刷过,酥酥麻麻得厉害,她伸手推他。
“救了本王,你为何要逃?”
弦音真是醉了。
这个问题不是也已经说过了吗?
“因为......”不想让王爷有心里负担几字还未出口,又被他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