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封信。
“什么东西?”
疑惑地看了卞惊卓一眼,他弯腰拾起。
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他脸色唰的就白了。
这时,卞惊卓才开了腔。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好事?人家拿这个给本宫,你说本宫要不要打你脸?要不要拿你开刀?难道你宁愿父皇拿你开动不成?”
看起来温润的人向来都是不发火则已,发起火来吓人。
卞惊卓便是。
毕竟理亏,卞惊书便再也说不出一字,只紧紧攥住手里的那封供词,胸口起伏,眸中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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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是六人一房,三张床。
因为鲜少出门,而且客栈环境和设施都不错,大家没多一会儿就都忘了先前的不开心,叽叽喳喳起来。
只有弦音心里郁郁。
其中一个婢女拿出一个布偶出来给大家看:“我自己缝的,好不好看?”
“哇,好看好看。”
“小维,你这般心灵手巧呢。”
“是啊,小维的女红在我们三王府可是数一数二的。”
布偶除了头是塞了棉花实心的以外,身子是空的,就是袋子的那种,可以做钱袋用,做香囊用,很是可爱。
弦音忽然眸光一亮,起身:“你那娃娃能借给我用一下下吗?”
那个叫小维的婢女自是欣然同意:“可以啊!送给你吧。”
她其实拿出来,就是想送给弦音的,在三王府,谁不知道最得宠的便是这小丫头,平素因为不在一个院里,各司其职,也没有什么交集,难得此次分在一间厢房,不套近乎更待何时?
她一个婢女,也没有钱买什么贵重之物,她最擅长的便是女红,而且,这丫头还是个小娃娃,这种布偶应该会欢喜。
果然。
她笑嘻嘻将布偶给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