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怒气堆在了一起,将他烧得理智全无,那一刻,他真的完全失控。
自认为是一个很能沉得住的人,可是,二十多年的修为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是这般不堪一击,他脑中只有一个冲动,他就想撕了她,就想占有她,无论是吕言意,还是聂弦音。
其实现在想想,虽不知道她要表演她要去太子府是何目的,但是,会将缩骨告诉厉神医和秦羌,都情有可原。
于秦羌,她要拿裂迟的解药,于厉神医,她要解自己身上的裂迟。
秦羌阴狠狡诈,厉神医早已不出手救人,两人都非等闲,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而她一个弱女子,既无武功,又无所长,一无所有,拿什么让这两人给解药给她,替她解毒?
她能交换的,只有自己的秘密吧?
现在想想,他都能感觉到她当时的无助和无奈,她一个人,她那么弱小,在午国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要救他,她还要救她自己......
可是,他却对这样的她施了暴。
本就染了风寒,恐她这样会再着凉,他用手指掠了药膏开始给她擦药。
当药膏碰上她那里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如何就开始薄颤,与此同时,又听到她迷迷糊糊鼻子里“哼哼嗯嗯”的,似是很痛。
他都不敢继续,他能想象有多痛,因为这药膏,本就带着很大的蛰性,而她那里又伤成那样。
可不擦又不行,从下午到现在,都那么久了,还充血不退,不擦,只会越来越肿。
紧紧抿了唇,他小心翼翼地继续。
可能是实在太痛了,她就动了,虽然幅度不大,只是稍稍扭动着身子,脑袋在软枕里也是扭来扭去。
那样子就像是正做着一场噩梦,拼命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一般。
终于,还是痛醒了。
醒的时候,她已在哭。
只是这一次不同于下午,下午的时候,她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动地,这一次,她默默流泪,哭得寂静无声。
就那么一声不吭地眼泪长流。
让他意外的是,发现他在给她那里擦药,她竟也没有抗拒他,就任由着他继续手里的动作。
将药擦好,他已不止是满头大汗,而是汗流浃背,连手心里也都是湿滑一片。
将她的亵裤缓缓提上,薄毯盖好,他忽然发现不知如何面对她了。
方才至少手里还有点事情,如今......
他只得收拾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