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她跟弦音她们三人道:“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
秦燕将她一推。
她脚下一踉跄,差点摔跤。
见韦蓉已经往偏室走,男人神色不明、情绪不明地瞥了一眼弦音,转身入了室内。
韦蓉走到门口,还红着脸回头看向她们,秦燕举起双手,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两食指相碰亲昵的动作。
韦蓉脸又一红,嗔了她一眼,就拾步进了偏室。
门关上。
看着这一切,弦音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她赶着跟管深出来,是想要先静一静而已,她得消化消化方才从管深那里得到的那么多信息,她也没有心里准备跟他单独相处。
“江妹妹,到底查什么呀?”秦燕问她。
弦音心里乱得很,特别不想回答,可是又不得不敷衍。
“就查那日谁写了三王爷的坏话,其实我在里面那么长时间,主要是等三王府那个管家,没问多少,而且三王爷交代,出来不许跟你们详说,以免大家有时间想对策替自己开脱。”
秦燕汗。
不过,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们也不好再多问,多问了会让人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肇事者。
弦音落得了清静,就坐在那里整个理了一遍从管深那里得到的信息。
其实,除了凶手不是秦心柔,而是午国皇帝,要杀的人不是她,而是神医,这点让她很震惊之外,还有让她更意外的是,卞惊寒竟然想要秦心柔和张山的命。
秦心柔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却也未曾对他们做过什么大是大非的事。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女人耍了些小心机,也是因为对他有情,想成为他的女人而已,可他,却对她动了杀机。
还有张山,不管怎么说,她曾经受他收留,就算他是要用她的读心术帮自己,但也是大家各取所需。
竟然也落得个满门抄斩。
当然,从管深的心里不难看出,张山应该是将她会读心术的秘密透露了出去,卞惊寒才想要除掉他。
反正,她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以前不是没觉得这个男人狠,却没想到他如此狠,狠到让人害怕。
又在那里思绪纷乱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发现韦蓉竟然还没出来。
她就搞不懂了,查她的时间久,那是因为既要等管深,又要管深去想这些事,让她了解这些事,可做什么韦蓉也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