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大伯娘看着二丫头的模样,心里酸的厉害,她是有过想让二丫头当媳妇的念头,只是二丫头在村里的名声实在不大好,如果是别家也就算了,毕竟能娶上媳妇,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那就烧高香了。可她家是村长家,儿子根本就不愁嫁,婆婆又是个势力的,怎么都不会看上二丫头,到是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肃然,昨天那个真的是男主的照片,四心从来不骗人(→_→),你们怎么可以质疑我?
话说评论呢?收藏呢?作者收藏呢?为什么我木有看到,你们这些小妖精,嘤嘤嘤
☆、正经的随爷爷
花氏被庆大伯娘搅了好事,心里很是不顺,带着瘸了腿的儿子和依依不舍的孙女儿回了随家,一进门就瞧见头恨不得低到胸口里的刘氏,上去就给了一巴掌道:“你个挨千刀的!”
打了她花氏走了,随二心里也憋着火呢,原想用脚踹,可小腿肚子疼的拽筋,只好拿起大门旁边的木栓往刘氏身上抽了一棍子道:“败家的娘们,你就不知道藏好点啊,还给人搜出来了!”
刘氏痛得大哭,抱着胳膊就往旁边躲,瘦弱的身子就像是要抖散了似的。
“烦死了,丢死人了!”随绳儿看了眼母亲,嫌弃的迈步进去,她还想在庆大伯娘面前留个好印象呢,结果居然让人家看到母亲是个三只手,太晦气了。
“绳儿!你进来!”花氏刚进了屋就想起二丫头说身上的钱给随绳儿摸去了,心里虽然不相信二丫头,可总觉着那么揪着难受,便返了出来靠在门框旁喊道。
随绳儿也知道啥事儿,不情不愿的往屋里挪,她心里想着怎么不让花氏发现她之前藏的私房钱,又想着怎么用花言巧语哄得奶奶高兴把这茬忘了。
祖孙俩屋里斗智,院子里夫妻斗勇。
随老头刚一进门就差点被门栓扫到额头,他被唬得倒退了几步,气得骂道:“闹什么闹!要打回屋打去!”
听着随老头的声音,祖孙俩也从屋子里出来了,院子的夫妻也不敢闹了,随二还舔着个脸凑到他爹跟前道:“爹,您去县里可是找了什么好活计?”
“还能什么活计?不过是帮人盖盖屋子,运运石料,咱们无岛啥都没,家里都是采石工,你还想着有什么少爷日子给你过啊!”随老头心情不好,又差点被儿子打着,口气就格外的生硬。
“哪能啊,我就想着如果有什么饭馆,商铺的活计,我也好去试试。”随二瘸着腿,扶着他爹殷勤的说道。
“你美得不轻呢,我告诉你,就连行站里喂豺狼虎豹的人都满了,你啊,就老老实实给我上采石场打个零工,等到了日子你再回来种田。”随老头进了屋往床上一坐,花氏赶紧给他上了杯水。
随二有些不情愿,他觉着他一身的本事,总要做些体面人的活计,就算不能去县里镇子上,也不能去那下等人才去的采石场。
随老头见随二倔着,心里冒火,放下杯子,就拍了床铺道:“臭小子,怎么得还嫌弃采石场啊?咱们无岛十户八户都是采石工,谁家不是把小子送到那里去,又管饭还有铜板拿,且还不耽误庄稼,你到是想有那个富贵梦,可惜没有那个富贵命!”
说着这话,随老头居然还看了随绳儿一眼,很明显意有所指。随绳儿吓得赶紧缩到一旁,生怕爷爷拿话堵她。
“那凭什么那独眼儿就能有活干?老是从镇子上拿粮食回来,还是从余岛送来的!”随二看着自家老爹,眼珠一转道:“更可恶的是,他都不知道来孝敬老爹您,这可不是忘恩负义,不守……不守那什么……”
“孝道!”花氏忍不住插嘴道。
“对,就是孝道!”随二嬉皮笑脸的点头道。
随老头嘴唇抿了抿道:“那也是人家有本事,凭什么要给咱们?这些年也是我没照顾好他,也怨不得人家。”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随二一见他爹就知道他爹又开始说些漂亮话,他实在憋不住了,就说道:“他在咱们家吃了那么多年饭,爹又养了他们一家子那么多年?就算分家了也该孝敬您,您瞧瞧咱们随家村什么时候分家就分了一家子血脉的,再怎么说他都叫您一声爹。”
随老头撇过脸,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