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遁光转眼就到,虽说有五六里,但飞行速度要比地面行走快得多,就是两人使用术法也比不上空中飞行,两道遁光落在柳致知和云闲子之前,云闲子一抱手:“两位道友,此来何事?”
两人一身皂色衣衫,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不超过三十,但修士之中,驻颜的术的也有人,柳致知并不以此为依据,不过,从他们脸上表情来看,还是比较幼稚,柳致知依此推算两人并不大。
两人打量着云闲子,特别是他身后的那株树,虽然用布包着,但两人可以肯定那是朱果。“你背后背的可是朱果?”年龄稍小的问到。
“是朱果,我和道友两人发现这里有一株朱果,便诛山魈,准备将它移栽。”云闲子见事情到来,心中焦急,脸上却不动声色,口气也与平常一样。
“道友,这是我们门中的朱果,我们早就发现了,特地养了一只山魈在此看守。”此人说到,他在之前也发现朱果,不过与山魈交手,不敌而去,回去叫来师兄帮忙,他先前来时,一只山魈因事外出,洞中只剩下一只山魈,以为只有一只,这点倒与云闲子类似,却不知洞中山魈本是两只。
柳致知立刻发觉他话中漏洞,淡淡地说:“这不是你们门中朱果,天生灵物,先得者为缘。”柳致知并不跟他多说,看他怎样说辞。
此人看了看柳致知,说:“这是我们岷山派的东西,我们已养了一只山魈看守,山魈被你们杀害,还没有找你们算帐。”
云闲子在一旁怒道:“岷山派,好威风,山魈明明是两只,怎么成了一只,还成了你们所放养的,连说谎都不会说。”
两人没有想到是两只,听此话一愣,年长一些的开口问到:“我们是岷山派的季如风,他是冉君求,你们是谁?我岷山一只山魈,不会自己寻找一个伴侣?”
季如风此话明显有点强词夺理,这一说,柳致知乐了:“要夺朱果说就是了,何别找理由呢,朱果树在这,此地据岷山还有千里之遥,天下灵物多的是,总不能由你们说了算。”
“你是谁?”季如风说到:“不错,我们是看中了朱果,你们太霸道了,居然连树都挖走,一点也不留下,我们怎么也要为他人讨个公道。”
“柳致知。不要拿他人说话,自己起贪心,就起贪心,拿他人说话,只会使我看不起你。”柳致知冷冷地说到
“好,放下朱果树,你们可以自由离去。”季如风也很干脆,连伪装都不用了,直接说到。
“你的感觉真好,为什么不是你们灰溜溜的离去?“柳致知感到好笑:“朱果在我们身上,不过,它属于我们,有本事来抢。”
两人对望了一眼,手中出现了法器:“你们是自己找死,不要怪我们?”
说完,一道光华直射柳致知,季如风也出手了,他看出两个人中,柳致知功行较高,但他却不了解柳致知的深浅,以为柳致知用什么秘术隐藏自己的真实修为,他不相信一个高手不御器飞行。
柳致知笑了,剑气如霜,但光华之中,纯粹不够,功行尚浅,大概到了小药已采,大药未生的阶段,柳致知口一张,秋鸿剑出,一道鸿影闪现,耳中只听到一声响,金铁交鸣,季如风的法器顿时出现一个缺口,光华一荡,季如风身体一晃,脸色苍白。
柳致知没有想到他居然在剑样法器中留下了自己烙印,柳致知认知中,一般法器很少有人留下烙印,他却不知道,在外界如此,但在洞天之中,大多数人还是留下自己的烙印,这样一来,法器威能是上升了,但也将自己与法器命运绑在一起。
柳致知秋鸿剑一出,将季如风的法器破开一个米粒大的小口,虽不大,但也是损伤,季如风收回法器,心疼得要死,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