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臣去睡殿下的房间。”要换房子?她巴不得呢。
“你睡不了。”身后传来淡淡的一声。
“为什么?”停下脚步。
“因为孤的房间已经让给别人住了。”他头也不抬,冲她招手:“钰儿,过来,以后你就跟孤睡一间房。”
噗!
这句话有两个槽点,第一,他对自己的称呼好像有点不对;第二,谁要跟你睡一间房,坚决不干!
“殿下/身娇体贵,怎能和微臣这等粗人挤在一间房里。”
他似是有些不耐烦了,放下书,加重语气:“钰儿,你是成心要惹孤生气吗?”
我的爷诶,您能不这么肉麻吗?
她觉得有必要纠正,“殿下,您还是直呼微臣的名讳比较好。”
“为什么?”
为什么?他竟然问为什么?
“因为……在家里,只有长辈才这么唤微臣。”
“长者为尊,你父亲可以这般唤你,为何孤就不行?”
当然不行!
她绞尽脑汁,实在不知该怎么反驳容蓟的话,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见无赖更是说不清!
重新拿起书,撇几眼书卷,再瞅几眼苏墨钰,容蓟不急不暖道:“反正都是男人,睡一间屋子有何不妥?钰儿,你还害怕什么?”
她害怕,她当然害怕!
可害怕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认命地走回去,一眼看到容蓟手上书卷的封皮。
“品花宝鉴?”她差点咬到舌头:“你、你竟然看爱情小说?”
天呐,这世界玄幻了吧!
容蓟看爱情小说,这简直比天塌了还要恐怖。
容蓟扬了杨眉,一副我就看了你能怎样的表情,“你也想看?”
她摆手:“不,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