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终其一生就只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进了他的骨子里,再也无法抓出来。
这份情,又有几个人能够比拟的上?
“药爷爷,你先坐下来,戈黔说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他一向就爱胡说八道。”慕容卿笑着拉住药王的手,亲昵的扶着他坐下。
桌子底下的戈黔不停的砸地,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一世英名就要被自己的师父给败光了吗?最可恨的就是慕容卿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偏还为了要哄一个老头子而胡说八道,你,你还有良心吗?
戈黔突然发现,全世界最悲催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吧。
哄了药王一会儿,慕容卿才不解的问道:“药爷爷,刚刚戈黔说的什么染发剂是什么东西?能够染发的吗?”她其实心中明白,不过还是自己问出来。
药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呀,是我调配的一种能够染发的东西。呃,你也知道,有些时候研究东西太熬神了,我这头发就……就白了不少,可我还那么年轻,自然是不能让自己满头白发不是?所以我就想办法调配了一种染发的东西来。但是,这种东西并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约莫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就需要重新弄一次了。”
“那难道是柳园园要用的吗?”慕容卿狐疑的道。东西是从柳园园的院子里挖出来的,你要说跟柳园园没有关系,她可不相信。但是,柳园园为何会需要用到这种东西?
突然,慕容卿想到了一件事,她忙对药王道:“药爷爷,刚刚戈黔说那种药跟你调配的一样,不如你先看看死否就是你所调配的那种东西好了。”
“也好。”药王狐疑的点头,他自然是不信的。那种东西,只有自己跟戈黔等三人知道。而这三人分明就是不可能告诉别人,如此,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药王不解,他抓过那只碗,放在鼻端闻了闻。只是闻了闻,他的脸色就瞬间变了。“怎么回事?”他又用手去扒拉扒拉泥土,随即,他垂头继续闻,他的眉头越皱越深,“怎么会呢,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药王震惊,满心的疑惑。突然,他大吼一声,蹲下去将戈黔给提了出来。“戈黔,你给老子说实话,这东西的配方到底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戈黔急红了眼,他哼哼着道:“师父,你怎么能诬赖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东西很珍贵,不能泄露出去,更加不能泄露出去这东西是你弄出来的。你以为在你的淫威之下我还敢乱说话吗?当然不是我了,我认识的人中,有谁会需要这个东西?师父,你怎么欺负人也不靠谱点呢?”
“你这臭小子,我不过就是问问,你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我还能将这件事硬是安在你的身上吗?别胡说八道了,赶紧的给老子想想,这件事到底是在回事?不是你,也不是我,夏侯那小子也不会,那么,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
戈黔撇嘴,道:“师父,难道你就没想过,或许这件事就是你自己泄露出去的?按说我们三人之中,也就只有你自己认识的那些人才会需要这些东西。师父,你仔细想想,会不会就是你自己不经意之间泄露出去了?”
“混账!”药王恼怒的大喊,“怎么会是我?老子怎么可能会泄露自己的丑事?”
戈黔摊开了双手,“如果不是你,那也不是我,那么,我实在是想不到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师父,这件事很古怪。”他一扫之前的戏耍之情,沉声说道。“师父,你想过没有,能够偷窃我们的药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药王也是变了脸色,没错,不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向来就不会储存什么药方,就算是有,也都随身带着。所以,想要从他手里得到药方是一件根本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是眼下这个碗里的药材确实就是他亲自调配出来的那个染发剂,他绝对不会认错。但是,怎么会呢,这个药方怎么会泄露出去?
慕容卿沉思片刻,突然问道:“药爷爷,会不会这碗里的药材只是跟你调配的染发剂类似,但作用却不是一样的?”
“不会!”药王一口否定,“这里面的几种药材确实都是用来染发的,我不会弄错。”
“但是这件事很奇怪,柳园园是一个年轻女人,自然是用不上。那么,她的院子里为何会出现这种东西?而更加古怪的就是,柳园园刚刚生下了孩子就冒出了这种东西,太不对劲了。”
药爷爷点头,“谁说不是呢,奇怪之处就在这里,刚生了孩子就弄这个东西,确实不太对劲。卿儿,你确定她的院子里没有人需要用到这个东西?”
慕容卿淡淡的笑着,“药爷爷,我曾经听闻,你调配的这种染发剂所用的全都是上等的药材,为的就是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所以,普通人根本就用不起。既然这样,柳园园院子里的人根本就用不起这个东西。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药一定是柳园园用的。我只是不太明白,她为何会用到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