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转,故意明晃晃的抬起头,半眯起的眼睛里面都是勾引,被吮的微微高肿的嘴巴柔柔的开口:“哥哥——”
“胤禛哥哥——”
声音才刚说出口,坐在她对面的胤禛眼睛就暗沉了下来,她还嫌不够要继续说,可是还没说完呢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感受到上方人紧促的呼吸,宋西楼才知道自己这下可是彻底惹了一个大麻烦。
他看过来的眼神,还有急促的呼吸,喷下来的热气都在显示这个人动了□□,更别说是对他这么了解的宋西楼了。
她双手往前推着,想将人推上去,但是无力的手怎么能推动上方的人呢,只感觉身子被人控制住,然后那张唇就寻了来。
没了刚开始那番的惩罚意味,这个带着怜惜,也有着这个男人与之不同的温柔,连舌头伸出来都是带着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一样。
两人很快就沉浸在这□□中,胤禛可是憋了两天的人,很快就起了反应,手也不老实的从她衣襟那处伸了进去。
冬日里衣服穿的多,但是马车里面暖和倒也不觉得冷,他一把就摸到那根细细的绳子,上好的绸缎还有点打滑,差点让人抓不住。
这一走神,身子下的人就不乐意了,不满意的嘤咛了一声,胤禛一边急忙凑上去一边看着身下的人眯着眼睛满满都是享受。
“你这个勾人的妖精,爷今个要弄死你。”
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狠狠的说了一句,那双伸进她衣服里的修长手指也开始钩住那根带子,往下一拉。
一手捏住那滑腻,扯到肩膀的衣服露出那白皙圆润的肩头。
胤禛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头也跟着埋了下去。
***
乌拉那拉氏早就接到信说贝勒爷出发了,数着日子就是这几天,人也打扮的越发精神起来。
一屋子的女人哪一个不惦记着贝勒爷回来,身子好了之后更是不知道拜了多少菩萨,这下子贝勒爷真的好了,她们自然高兴。
乌拉那拉氏想,李氏更是想的慌,早早的就在门口看着了,她以前可最受宠的,这下钮祜禄莲心死了,完颜侧福晋也不在。
这个府中,也就自己能讨爷的欢心一些。
她特意的去做了好几身娇俏的衣服,以前贝勒爷就说她这么穿好看。
李氏的目地这般的明显,乌拉那拉哪里看不出来,只是嘴上没说罢了,但是人也是恨恨的,嘲笑她:“一大把的年纪了还打扮的这个样子。”
像什么样子?李氏可不怕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故意娇滴滴的扶着头上那朵大红色的花开口:“福晋这是冤枉我了,这身打扮可是贝勒爷最喜欢的呢。”
她一脸沉浸在春意中的样子,没人看的习惯,但是又没人有乌拉那拉氏那么大的胆子敢当面的说她,只得受着了。
大门前这些明争暗斗,只是个小小的开胃菜,这十一月的天冷的就像是要下雪一样,就算带着斗篷站的久了人还是一样的打抖。
更别说站在最前面的李氏了,为了好看她可是连斗篷都没穿,手里的汤婆子都不能控制住她的颤意,心里默默的念叨着,爷怎么还没到。
宋格格离的远,看见前面那双在风中打抖的腿,心里越发对她瞧不起,转过头碰了碰身边的汪格格:“你说她这是图什么。”
图什么?穿成这个样子不还是图贝勒爷?汪格格捏着自己的手,她在府里也不算时间短了,有些东西自然要主动争取才是。
整个府里的女人都在这等着,盼了好久终于盼到那辆马车使了过来。
“恭迎贝勒爷回府。”
除了站在门口的主子们,丫鬟太监们都跪了一地,乌拉那拉带着身后几个主子,笑着看那辆马车被人撩开帘子,随后伸出一双手出来。
苏培盛在一边候着,看到那双手乌拉那拉氏笑的更大了几分。
胤禛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下来之后对乌拉那拉点了点头,乌拉那拉氏还没说话呢却见他又转回了头。
见到这番举动,所有人扯开的嘴角都不自然起来,贝勒爷这是在外面带了人回来不成。
“不知道是哪个骚蹄子。”李氏狠狠的出言骂道,这下乌拉那拉氏却一点都不想阻止了,她甚至觉得李氏说的对。
贝勒爷在信上可没说要带人回来啊。
胤禛朝马车里面伸出手,没一会就扶着一女子下来,被挡住只匆匆的扫了一眼身形,却只觉那人无一处不好看。
两人却对着他们说起悄悄话来,见胤禛许久不转回头,乌拉那拉氏的脸都白了几分。
两人哪里是在说悄悄话?实在是胤禛在马车上得到了新乐趣,这两天变着法子在折腾她罢了,宋西楼当然不乐意却每每都沦陷进去。
在马车上这段时间内胤禛可是春风挂满,哪哪都得意啊。
就在昨天他还逼着宋西楼来了一次呢,到现在宋系楼的腿都是软的,到了大门口都下不去那种。
“都怪你。”宋西楼嘟着嘴,小手揪住胤禛的软肉,用力一转。
胤禛哪还敢说什么,只尽量的哄着了。
在旁人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这个样子可不就是打情骂俏?
胤禛牵着宋系楼的手走上前,对乌拉那拉氏道了一句:“幸苦福晋了。”
可乌拉那拉氏的眼神却没放在他身上,随后一直在胤禛后面的宋西楼笑着走出来。
福了福身子道:“完颜氏见过福晋。”
乌拉那拉氏脚步不可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直到扶着丫鬟的手才站稳,她万万没想到,跟爷一起回来的居然是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