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死死的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给控制住,“什么人呢?你都直勾勾的往人身上瞧?”
“也不嫌害臊?”
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什么脏话都敢朝宋西楼说。
宋西楼先是失神一时三刻没有反应,可后面听清楚了才开始挣扎:“放开我。”
她双手被胤禛捏住提在头顶上,双腿也被胤禛夹着动弹不得,只有两只脚上上下下来回的勾着摇晃着,可劲的在闹腾。
“放开我,胤禛你放开我。”
她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可胤禛却是不为所动,见她闹了许久没力气挣扎后手却伸向宋西楼的腰带。
她今个穿的是一件汉服,是用当时他送来的素月锦做的,白底红花的长褙子,下面配着红底黑花的长裙。
这颜色出挑,样式又粉嫩又挑人,稍稍有些不适的人穿上都难看,可幸亏宋西楼皮子白,这才压得住。
衣服是红白色,搭配的自然也是一样的,一掌宽的腰带上绣着的是红底白面的玉兰花,银色的丝线打的底,看着逼真极了。
他指尖凑上去,只稍稍用食指勾住那打着的蝴蝶结,往手指头上缠绕了几圈,然后轻轻的一拉。
腰带顿时间就松开,懒懒散散的挂在她的腰间。
“你做什么?”
宋西楼看着他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声音开始在颤抖,那一次的噩梦还在眼前,让她实在是不得不怕。
“做什么?”
胤禛垂着眼睛,只能看见抖动的睫毛,他一手抓住宋西楼的手腕,一手抽出她腰间的腰带,往她的手腕上饶。
来回的饶了几圈后,打了个死结。
他用手拍了拍宋西楼,“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
说着,人就那样的压了上来,眨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拉开,刚上身的新衣服还没过一次水,就这样变成了碎片。
紧接着的还有里面的肚兜,接着就是身下的袭裤。
直到身上什么都没有,胤禛才住手。
宋西楼躺在桌子上看着前方,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而他却整整齐齐,只是衣服略微有些凌乱。
羞耻感屈辱感,让她立刻就红了眼睛,眼圈里的泪水也渐渐往外涌出,打在了桌面上。
而胤禛却毫不所动,手指还在她的肌肤上滑来滑去,马上就要到脸上,她急忙的转过头,却看见桌子上那个断了的木雕。
大概是刚刚他拍下来太用力了,那根木雕从挽着弓箭的手开始往都断了。
就像砍断了双手一样,宋西楼只看着那挽着弓箭的手没说话。
直到下巴被人捏住,她才转到了下眼睛,感受到皮肤上的一阵滑腻,还有鼻尖传来的血腥气。
“你真的受伤了,叫……”
嘴巴被人咬住,随后就是一阵允吸,接下来的话被堵在唇枪之间再也说不出口。
***
等她醒来,已经是晚上,身子舒舒爽爽的没有任何的不适。
宋西楼左右动了动,还以为又要像上次一样好好几日的下不来床,没想到这次除了有些腰酸,旁的都还好。
“主子醒了,感觉怎么样?”
这时候冬芽端着盆进来,满脸都是喜气,她可是看见了,主子身上可都是红点点呢,那印痕虽多但是不深。
嬷嬷们可说了,这样主子不疼药都不用涂,这是贝勒爷在疼爱主子呢。
“要不要用点饭?”
那些汤啊可都是提起准备好了的,就等她醒来饿了来喝点。
宋西楼却摇头,披了件衣服就要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子边上上下下的找着。
“主子,找什么呢?”她边说边走过去。
“上面的木雕呢?”宋西楼回头,这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木雕却不见了。
第104章 毁容
“什么木雕?”
冬芽疑惑的走上前,主子与贝勒爷闹了一下午,动静大的厉害,她站在门口等着,屋子里响了好久贝勒爷才拉开门走。
她进来时屋子里一片狼藉,收拾了好久可是并没有看见什么木雕啊。
“主子,要不我再找找?”
她跟着蹲过去,双手在地上摸索着,屋子里伺候的嬷嬷们见状也撞势跟着要蹲下来。
宋西楼却出声道:“算了,别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