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淮青’这三个字,公主怔了一下,却见曾经的梦中情人半仰着头,眼中尽是身边之人的影子,而他身边的人似是察觉了什么,回眸一笑,楚淮青惊慌扭头,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一切的不甘与执着在看到这一幕时突然得到了释然,公主嘴唇微动,许下了自己的祝福。
阿史那可达的眼神只能复杂来形容,又带有莫名的感叹:“你们救了我两次。”
楚淮青想到了六年前那场野兽□□,笑而不语,秦策看着楚淮青了然的表情,轻挑半边眉毛。
阿史那可达感激不已地看着两人:“你们是突厥的恩人,我们愿以最大的礼数招待二位,谢客宴将定在明日晚上,届时,我会向大家宣告二位的所作所为,以表无上谢意。”
其他突厥人站起身,右手搭上左胸,以礼相待:“感谢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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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可达还要处理剩下的乱摊子,不方便继续接见,两人被侍从带到了休息的地方。
等侍从离去之后,偌大的地方就只剩下了秦策与楚淮青两人,刚才人多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两人独处,楚淮青就油然而生一股遁地逃跑的冲动,回想起一路上被秦策不由分说地吻过好几次,更是羞赧无比。
“那.....”楚淮青眼神飘忽,“臣下便先去休息了。”
“先生。”秦策抓住想要落跑的自家先生,微笑道,“难道先生不想和策睡在一起吗?”
‘睡’字有几重妙解,不过无论哪一重,只要对象是秦策,都足以让楚淮青羞得面红耳赤,楚淮青呐呐着说不出话,下意识移开视线,又被秦策给轻力扳了回来,秦策注视着楚淮青若皎月一眼明洁璀璨的双眸,慢慢俯下身,与楚淮青相吻在了一起。
毫无情感经验的楚淮青下意识地迎合,口中溢出细碎而情动的□□。
月色之下,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秦策的手逐渐向下,探往楚淮青隐秘的位置,楚淮青身形一颤,一分羞怯,一分期颐,却在秦策的另一只手快要触碰到自己腹部的时候猛然回神,脸色瞬间惨白如雪,将秦策给一把推开,落荒而逃般钻入帐内。
秦策:“......”先生这是害羞了?
“臣下稍感疲惫,现在想要休息了。”看着倒映在帐帘上的黑影,楚淮青一手捂在腹部蛊虫的位置,又悔又是心累,简直恨不得一刀砍死自己,但口中依旧平静地道,“还请殿下见谅。”
帐外的人没有应着楚淮青的话回应,而是低沉而沙哑地唤着:“先生。”纵横敌军的铁血男儿瞬间不再,就像是一个委屈而不得解的孩童。
楚淮青的小心肝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几乎想立即将真情禀告给主公,但掌下的蛊虫已经出现了复苏的迹象,如果再不处理,一定能被主公看出端倪,这种蛊虫会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只要主公稍加询问即可得知,要是主公深究下去......
顿了顿,楚淮青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殿下。”
秦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道:“我在。”说着黑影一动,似乎想要进入帐内。
“请不要进来。”
秦策:“先生......”
楚淮青抹了一把脸,认认真真地回道:“我喜欢殿下,很久之前就喜欢了。”
“真的!?”秦策惊喜道。
总感觉舌头打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楚淮青道:“但是请恕臣下不能和殿下做那样的事,至少......今天不行。”
“......为什么,先生?”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词穷,腹部的蛊虫动了一下,似是在舒展身体,痛感逐渐蔓延开来,楚淮青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道:“请殿下,不要让臣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