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内容念。”
“不,不要,太深了,啊啊.....”
“快念。”
“啊啊啊啊!今,今以,上禀,将李岳雄,幸不,辱命......”
“听不清。”
“今以上禀,嗯唔,将李岳雄,幸不,啊,啊.....主公,主公饶了,饶了属下,啊啊啊——”
公文被手臂推开,散落一地,桌案上只留下两个交缠着的身影,在一次又一次似乎永无止境的索要之后,全身上下仿若散架的楚淮青终是忍不住泣声哀求,秦策怜惜地吻去了楚淮青眼角泪珠,随后又来了相当猛烈的一次冲击。
楚淮青这下真的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为自家先生处理好身体,窗外天已将明,秦策将楚淮青温柔抱上床榻,然后侧身上床,一边揉着对方酸软非常的腰间。
楚淮青不适地呻.吟了几声,被秦策吮得粉艳嫩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低叫着秦策的名讳。
秦策微微一笑,将楚淮青搂进怀中,轻声问道:“若能拿我的命换谢穷酒的命,你换么?”
“不换。”在乐非寒走后就紧抓着秦策让对方保证的答案,始终未变。
“可能这是救谢军师的唯一一个机会。”
“我会,想办法。”楚淮青身体微颤,在秦策怀中的他似乎也变得格外脆弱,声线哽咽,却又似钢铁决绝,“不换。”
秦策又是心暖,又是感伤,拢紧了楚淮青的肩膀,手掌轻力抚摸着滑顺的青丝:“你昨夜想出的办法,不就是拿自己的命去换么。”
叹笑道:“我的笨先生,你也不想想,我的心会有多痛。”
楚淮青迷迷糊糊地唔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应答,总归将头慢慢缩了下去,靠在秦策的胸口,呼吸逐渐均匀。
秦策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他温柔地注视了楚淮青一会,终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橙黄的日光射入屋内,照亮楚淮青酣然入睡的容颜,又是咔嚓一声,门被关上,屋内重归了黑暗。
黑暗之中,一双眼蓦地睁开,直看着秦策离去的方向,清明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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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他们两天时间,今天是第二天。”乐非寒对着杵在床前的曹远沉声道,“你可有一时看见他们的身影出现在这院子里?”
曹远木着脸不答话。
“所以还是那句话,像这样的.....”
“来了。”曹远开口,声音拔高。
乐医圣一愣:“什么?”
“主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