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摇摇头,为避免再次擦枪走火,準备离开。
性高潮并没有把内心疙瘩移除,椿萝姊妹的话,在津心里持续发酵,她极端把这些关联串在一起,触动了心中最害怕的可能,顿时情绪沉到谷底。
整个人陷入沮丧,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紧抱男人的手脚,她侧过脸去望向窗外,上臂压在眉骨处,哽咽嘀咕:「还是…其实我…魅力不够…」
垩人听力很好,这话听在桀耳里非常刺耳,他停下动作,看向躺在身下自怨自怜的家伙。
「津…」他轻唤。
津没有回应,兀自伤心。
庞大躯体缓缓俯臥下来,桀两臂环住津的头部,强迫她正视自己,凝视著她的红色眼睛变得深邃…气氛起了微妙变化,空气仿佛都像布幕一样浮动起来。
正如椿萝说的,桀的性慾很惊人,津感觉到已经洩精两次的阴茎充气般壮大起来,把小穴不断拉撑到饱胀,那粗大撑得蜜穴频频亢奋蠕动起来,蜜水直流。实在太大,担心自己能否接招的念头一闪即逝,一阵紧张感掠过心头,她搂紧了桀…闭上眼感受两人超乎想像的紧密结合。
「啧……」男人收紧了双臂,将津圈紧,像在忍耐什么,他将脸埋在女人肩颈处,长吁一口,缓缓叹道:「津真的好柔软…每次做,都好怕把妳弄坏…」
「我…我不会坏…我要你的全部…」津缩在他怀里小小声说。
保持紧合的下体缓慢耸动。男人带着劲道吸吮著她的颈子,唇间触碰之处,产生一种刺痒,令人战栗,也带来奇异亢奋。
种族关系,津和骨垩女人的体质悬殊,皮薄娇弱,因此,垩族男人释放真功夫,对她格外敏感,刺激很大,让她很轻易就陷入对方给的快感里。一开始,桀还有所节制,女人沉沦的激烈反应让他逐渐失控…
声声高亢畅美的媚吟不绝於耳,一波波不停的快感让下腹像快痉挛般抽紧,小穴拚了命得绞夹,仿佛要将男人榨干,随着茎棍大幅抽送阴道的动作带出大量透明蜜水,丰沛水液淋湿了男人的耻骨。
桀的双眼血红透亮,不见瞳仁,宛如嗜血宝珠,手臂、背部上冒出大量形似三角船帆的鳞刺,他攫住怀里女人的模样极兇,就像护著猎物的兇悍野兽。津没看过桀这样和自己做爱,被极其强壮的男人拥在身下做,让她亢奋无比,燥热难耐,穴嘴贪得无厌,吸附住男人整个巨根,使劲收绞,带来莫大充实满足。
抓起女人翻背向自己,男人火力大开,结实臀部犹如加装了电动马达迅速拍打着津的美臀,乳浪激晃,臀肉抖动…桀以前所未有的力劲冲击著她体内深处…津的身体敏感的哆嗦不止,不断涌现大大小小高潮…。桀没有停顿,没有给她缓和高潮的机会,她的脚已经麻软无力,身体不住搐颤…一种介于快要晕倒却又无法晕倒的混沌状态…唾液从微张的唇角淌落,身体披上汗光,下体交合处被淫水浸湿了大片,沿着腿跟流下,沾满大腿…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津感受到另一奇怪的变化,被阴茎高速抽差的蜜穴内,逐渐浮起奇妙的钝器刻度刮过穴壁,感觉像是阴茎化作一串粗大圆珠在阴道内激烈滑动,顺着阴茎抽送的动作,一颗颗按摩著柔韧穴壁…津一阵颤栗,高潮迭起,未完全消退第二波接踵而来…她像是被摄魂似的,感觉体内有东西被不断抽去,体力急速流失…
物极必反,过度敏感的身子,一再受到高潮刺激,已经不再舒服,而是苦刑,花穴一会儿灼烧起来,一下子又变成极度冰冻的错觉,伴随巨大酸楚与尿意,每个冲击,都像要贯穿深处肉膜。男人紧掐著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像要挤破水球。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在极限欢爱中死去,桀突然双臂用力收紧,津只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清楚感觉到珠串刻度快速刮过穴壁,怎么短短的过程感觉起来有点漫长,激得她的魂差点飞出去,男人浑身紧绷,硬是把阴茎从她体内拉了出来…抱着她往床上一倒,两人宛如被拖上岸的大鱼,张口剧烈呼吸着。
没等气喘完,桀已经先爬起来,挣扎著把怀里软绵绵的女人扯面向自己…大手抚著她满是冷汗的额头,焦急检视著她…痛心喊着:「…津?!…」
眼前的女人目色黯淡,张着嘴喘息,胸口起伏,瘫软在床上对他的叫唤没有反应。
「津…看着我…」桀紧张的提起她的下巴。
津失焦的眼眸慢慢恢复亮泽,对焦在男人焦急的脸上,唇瓣微微动了几下,终是回答了:「………桀……?」
「…呼…太好了…」桀如释重负,抱紧了她,皱紧眉头,轻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我没事…你看…我好好的…」人还有点恍惚,她却关切的问道:「桀…你…射了吗?」
「都快吓死了…哪有心情!」
津握住他的手臂,挣扎著要起来:「我们…继续…或是我用嘴帮你…我想帮你…全…全部……射出来…」別人的话语终究在心中形成很大的影响,津还在执著,不甘功亏一篑。
就觉得津有点奇怪,桀将她按躺回去,慍怒道:「为什么要这样逼自己?妳的小脑袋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是不是椿萝和萝蜜对妳说了什么?!还是骨枭?尤利?霜霏?」
看他生气,津有点慌了,「不…没有,我…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伴侣,一个称职的伴侣。」
「傻瓜,妳是啊!」
「我不是…我知道我不是…我什么都做不好…我连你的欲望都搞不定…这样怎么做你的伴侣…」津终于崩溃,在他怀里哭了。
「傻瓜…伴侣又不是只注重性慾。妳不舒服我也没兴致做…妳看…看妳哭都软了…」桀将她紧紧搂住:「有没有发洩是一回事…每次看妳舒服,我心里就很满足,也很亢奋,做起来特別舒服。」
「真的吗…桀真的好会安慰人…」津抽着鼻水。
「喂…什么话。」桀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心总算安静下来了,像是深夜靠港的小船,津静静躺在桀的怀里,靠著他的胸口。她知道桀等一下就要走了,然后,自己又要一个人继续等日子…等他回来的日子…
「桀…」依偎著桀好一会儿,精神慢慢恢复,津问:「狩猎能力…要经过什么考验才能参加长征狩猎?」
「没有资格限定…」
「咦?」
桀解释:「每个人的能力和擅长都不一样,既然特点不同,无法用统一标準做出来的测验结果当作基準。那非常不客观,对个人也没有帮助。」
「那要怎样的人才可以去?」津追问。
「自己的生命自己负责,同伴之间也能互相辅佐,只要有这一层自觉,对自己有自信的人都可以去。最坏情况就是能力不足,或不够幸运的话,由大自然淘汰…」
「所以我有自觉的话也可以去啰?!」津暗自欣喜。
「妳不行!」桀斩钉截铁地否决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垩族人吗?」津受到的打击不小。
「不是…其实是我的私心…我不要妳受损。」
穴室里一片安静,津没有争取要去,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再次成为桀的负担。将脸在男人怀里用力蹭了蹭,大口吸着他的气息,她很不想他离开…非常不想…
「桀……我好了啦…你要赶快回营区了…」想到已经耽误太多时间,再任性也要有个限制,津紧紧抱住桀,亲了一下他的唇:「我爱你喔…好爱你…注意安全…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太累。」
桀搂紧了她,两人又静静拥抱了一会儿,他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津的心也随着失落感下坠,但她还是努力露出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忽然男人将她从侧面横抱起来,也不管她没穿衣服,就往门外走。
「桀?要去洗澡的话,我自己去就好了,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你快回去吧!」
「陪我一起去营区吧…我还是习惯有妳在。」桀对她微笑。
「可是…不要啦…我去会造成你的困扰。」听见这番话,津很惊喜,又深觉不妥。
「困扰?嗯…我不知道什么是困扰…但是放妳一个人在这我比较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