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抖了抖嘴角,强笑着点点头。
如此不将自己的婆娘当回事,还真是少见,不过想想潘家四代单穿,光瞧着潘爷的名字就知道了,只可惜谷氏只生了个丫头片子,否则潘爷也不会如此不上心,阿肆靠在车壁上暗想。
马车路过香花巷,这里离着将军府已经有了不远的距离。阿肆瞧瞧撩开窗帘看着这一座座精致的小院,心生羡慕。
“你也莫想多,那家夫人进门不是先敬着老人儿,这凡事还有个先来后到。更何况咱们是少府内务派来的,那夫人不过商家之女,想也会多观望些时候,她不动咱们也不动。若是她动了……咱们有的是手段让她动不了。”潘传宗说完这话,马车正好停下,他撩开帘子走了下去,阿肆却没下车只往车外张望。
此时就跟约好了似的,院门打开,一抹浅绿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阿肆咽了咽口水。
“回吧!”潘传宗连头都没回,只朝着身后摆摆手。
阿肆就见着潘传宗被那女子搀着,两人很快消失在大门后头。
听着院门关上的吱呀声,阿肆叹了口气道:“去西头府里的铺子上瞧瞧。”
车夫很快掉了头,驾着马车离开了。
两个身影见状飞快的躲进了阴影里。
将军府中,明月香正趴在秦蛟怀里娇喘,她双眼迷蒙,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身子随着秦蛟上下起伏,全身酥麻的连牙关都合不上了。
“唔……”明月香只觉着全身一抖,似被什么烫了一下,眼前白光一闪,抑制不住的兴奋让她落下泪来,直滴在秦蛟的肩头。
她觉着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死了,心脏都无法承受这般频繁的欢愉。
“不……不要了……”明月香哭着打颤道,秦蛟自从得趣后每次时间都不短,可她身子敏感,往往被逗的几欲昏厥,身滩如烂泥。
秦蛟吻着她的脸颊,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品了余韵。
“香香,乖……乖,再许我一回,就一回。”秦蛟翻身将明月香压在身下,堵住她想要拒绝的小嘴。
帐内又是一番旖旎。
明月香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大腿内侧一片黏腻,嘴角不由一抽,这不过睡个午觉至于睡到快晚上么?
谁料她一动,秦蛟立刻睁开了眼睛,似乎不满怀里空空,他很快就贴到明月香的后背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明月香掐了他一把,又觉着自己身体里某人开始跃跃欲试。
“你就不累?”明月香没好气的问道。
秦蛟抱着佳人,亲着她的后背道:“不累。”
“你不累我累。”明月香凶巴巴的咬在秦蛟挡在她胸口的手臂,可这人就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就这么任由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