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硬骨头,男人宁死不屈被毙了,女人留着却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姜衫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很久,白岐在那柔软的不像样的手指间释放了一次,可那处却没有一点想要停歇的样子,硬邦邦的顶着,姜衫唯恐他出尔反尔,身子硬邦邦的不敢动。
怀里自己的女孩被人动过,可那青涩的样子还是让白岐止不住的情动,看着她在自己的指尖绽放,竟然生出了一些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过的餍足感来,s市的白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小心翼翼的伺候别的女人的时候,这次确实卯足了劲儿,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只为让她也跟自己一样舒爽那么一刻。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她的话,就这样一辈子呆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某一刻白岐心里甚至悲哀的生出过这样绝不可能在白大少心里出现的心思来。
“你如果不睡,我们可以接着来。”白岐的声音依旧很精神,一点都不像几天没睡觉的样子,“只是我明天一早还要出去,你如果起不来床,万一有人体贴的想来查看一下,就不好了。”
姜衫立刻闭上了眼睛,泪珠子还不住的落下,却不敢再发出一点不该有的声响。
姜衫本以为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自己是肯定睡不着的,可她最近担惊受怕了好一阵,没一天是睡好觉的,再加上身边多了个源源不断的热源,听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男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姜衫哭着哭着竟然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怀里的女人一睡着,白岐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空寂一片的黑暗和怀里已经瘦得有些硌人的女人,白岐的眉梢眼角渐渐泛出了狠戾来。
第二天等姜衫醒过来,身边已经没了白岐的影子,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穿戴整齐了,贴身盖着的还是那件整洁厚实的黑色大衣。今天送来的饭菜比前几天不知道丰盛了多少,松软的面包,泛着甜香的热牛奶,还有抹了咖喱酱烤的喷香的土豆片。
到了中午,饭菜比早上还要更加丰盛一些,里面甚至还有两道特色的吉尔特族风味的菜肴,到了下午,连房间都换了个更加明亮宽敞些的,没了那些可怖的刑具摆设,被褥也是更换一新,除了依旧不能出门,被好吃好喝供着的姜衫简直不像个才被绑来不久的犯人。
这次的白岐是两天后才回来的,身上的衣服换成了通身黑色皮革,腰间的软皮枪匣是空的,想必现在这里的人还没有信任到可以让他随意带着枪支乱走的地步,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厚底的绑腿靴子,整个人看上去和之前清朗俊逸的他判若两人,透着出鞘的利刃般的肃杀,他的头发也短了一些,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让人看不真切这人每时每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岐看了眼比前两天更加瘦上几分的姜衫,眉心这才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不是让改善伙食了吗?怎么看上去更瘦了?那些饭菜没问题,可以吃。”
姜衫点点头,“有在吃。”
白岐挑眉,“最好是吃饱了,把自己养的结实了,否则等真走的那天,我可不愿意带这个病怏怏的女人走,你也不想被留在这种地方受人糟蹋吧?”
姜衫闻言眼睛一亮,刚想开口问,白岐就泼了她一盆凉水。
“虽然最近他们看管的越发严了,也没有那边的信儿传来,但是也总得以防万一,还有一条你记住了,我好你才能好,这两天你应该就可以出来小范围的走动了,谨言慎行,这里还是有不少能听得懂中文的人的。”
白岐没有久留,陪着姜衫吃了顿午饭,硬逼着她吃了三大块涂满了黄油的面包,又盯着她喝完一大铁碗的牛奶,才保住亲了好一会离开了。
“晚上等我回来。”
白岐临走前留下的这么一句话又让姜衫围着房间焦灼的走了一整个下午。
她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能够能够见到秦亦灏过,现在的场面已经完全的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哪怕她能够出去也是好的,偏偏这里是狼窝虎穴,就连外面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她到现在都一无所知。
白岐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可那晚两人赤/裸相对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他身上遍布的青紫可怖的伤痕,腰腹处还有胡乱包扎的伤口,隐隐的血迹不停地渗出来,那晚他之所以会放过自己应该也跟他的伤势有关。
到底该怎么办…
姜衫站在窗口咬住指甲。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感受到了她的焦灼,中午走之前一脸暧昧的说着自己会回来的白岐,在晚上却并没有出现,姜衫睁眼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白岐才再次出现,这次他带来了一身造型怪异的女式衣袍,上面还摆着宽大又长的黑色纱巾,白岐脸上虽然笑着,那神色却明显有些不好看。
“梳洗一下,把这身衣服换上,这里的首领要见你。”
姜衫也知道自己的长相在这种地方不安全,因此这两天即使有了热水洗脸,她依旧是保持着灰突突的形象,愣是没敢把脸上的脏污给洗了,看了看白岐身后鱼贯而入的几人端着的木桶热水,姜衫手指紧了又紧,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又会是怎么个场面。
☆、第116章
红其拉甫
镇上唯一一家能看上眼的旅馆里,先前白岐一伙人住的房间里已经被收整一新,一整排的墙壁已经全部被打通,所有的家具床铺全部不见了踪影。
一排窗户紧闭,只留了正中央的一扇被取了玻璃的窗户大开着,阵阵冷风凶猛的往里面灌着,外面是一阵阵狂风钻过通风孔的鬼哭狼嚎。
此刻姜薇正瑟缩的跪在地上,身上穿着性感的贴身内衣,她的身材很好,惯常穿的又是能够引得男人血脉喷张的物件儿,此刻这样被缚住双手跪在地上,那任君采撷的情态更是让人看的止不住想要流鼻血。
如果忽略这能冻死人的天气。
如果忽略那满脸的鼻涕泪水和恐惧欲死的神态。
房间内站了两排人,身子笔挺的宛若等待检阅的列兵式,各个穿着一丝不苟的中山装,额角处都是鼓囊囊的,露在外面的手背也都是青筋毕露,一看就是身手不错的练家子。
整个房间里只放了一把还能看得上眼的真皮沙发,沙发宽大,黑色的皮子在日光下放着冷湛湛的寒气,但也不及坐在上面的男人眼中的戾气来的寒凉。
男人下颔略窄,一双狭长的眸子像是淬了光的黑宝石,每一寸打磨的都锋利逼人,一双漆黑如墨的浓眉横飞入鬓,高挺的鼻梁像是被雕琢的完美的石塑,但更令人着迷的还是那每一寸弧度都恰到好处的薄唇,让人直恨不得能付出一切来让它能上挑上一瞬,看着它能如愿的展现出愉悦的弧度,就是当下身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男人的脸颊略有些瘦削,本就不算大,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不期然就会显得阴柔了些,可搁在这人身上,棱角分明的形态却平白增添了英武的俊朗,再加上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高大硬挺的身材,足以引得任何一个女人对上这人痴迷的尖叫出声,用祸水来形容他是再贴切不过了。
此刻这个好看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就这么懒散的坐着,长腿微分,手肘支在上头,骨骼分明的手掌撑着下巴,黑的浓烈的眸子微眯,一瞬不瞬的看着反绞着跪在不远处的姜薇。
如果忽略男人身上森冷骇人的气势,和周围规整的站做两排的秦家人脸上的冷汗湛湛,这一副场景真是能看得人鼻血横流,恨不得能代替了那丰乳翘臀的女人跪在他面前。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被瞧了这半晌,姜薇终于撑不住,率先哭出声来,恐惧的哀求着坐在沙发上的秦亦灏,她身上被冻的快青了,嘴唇泛紫,豆大的眼泪不停的落着。
秦亦灏修长的指节敲了敲膝盖,秦烈默不作声的上前,一连串的数巴掌甩过去,姜薇连哼都没能哼一声,吐了一口血,跟着几颗牙齿就脱落了出来,秦烈用的是巧劲儿,早就能疼的人死去活来,脸上也只是看上去略红润了些,竟然连肿胀都没有。
“我说了,你敢哭出来一声,我都不会饶过你,绑上去吧。”
姜薇被打的头昏脑涨,吓得眼泪糊了满脸,愣是没敢再呜咽出来一声,她知道不管她出不出声他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偏偏还要拿这做借口,不逼得她精神崩溃势必是不会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