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猎户的辣妻 妖娮 2315 字 7天前

浅浅拧开一看,白色的颗粒,好笑的说:“倒是准备得蛮充足嘛!”

穆清抬眼,神色柔和,低垂眼便认真的烤起了鱼。

浅浅握着怀有穆清体温的竹木筒,心里微露甜蜜,难怪世人常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她这会儿看穆清,就是他烤鱼的样子也是特别的迷人,或者是她能感受到他藏于无声之中的那份细腻情感吧!

穆清认真烤鱼的时候,浅浅没事可做,便轻轻哼起了歌,穆清面容没抬,耳朵却是动了动,嘴角也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他虽然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是他极喜欢听浅浅说话,小嘴一张一合像美妙的黄莺鸟在唱歌一样婉转动听,更别提她偶尔唱出的美妙歌声。

浅浅端坐了一会儿,便像一块懒骨头似的,趴在穆清的肩声,小声的哼唱着,穆清还怕浅浅靠着不舒服,特意调整了坐姿。

俩人静静相偎了一会儿,穆清打破沉默,一手握着四根树枝,背挺得笔直的说:“盐。”

其实盐就在浅浅脚边上,穆清伸手也能拿到,便是他一动的话,浅浅肯定就要摔倒的。

浅浅坐直了身子,拿了盐递给穆清,然后又懒洋洋的靠她身上,此时在树阴之下,阳光正好,浅浅坐着便舒服得想睡觉,空气中弥漫了鱼肉与鸡肉的香味。

“好了!”穆清递了一条被烤得金黄鱼的大鱼给了浅浅。

浅浅眼神一亮,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递过鱼置于喷下一闻,还能看到鱼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感叹道:“好香啊!”

穆清微微一笑,提醒说:“小心烫。”

“嗯嗯……”浅浅小手轻轻碰了下,便被烫得一缩,笑眯眯的说:“知道,知道!”

穆清看了眼浅浅,确定她没有问题了,这才将烤好的另一只丢到大白的嘴边,大白傻傻的直接咬了一口,却是被烫得呜咽一声。

浅浅娇笑的轻斥:“笨狼!”

大白眼皮都没抬,吐着舌,哈着气,独自与滚烫的烤鱼做斗争。

浅浅吹了吹鱼背上的鲜肉,待凉了一些,才小咬了一口,嘴里迅速被鱼肉的鲜味包裹住。

“哇,好鲜,好美味噢!”浅浅抬眼,对上穆清紧张的眼神,夸张的笑着称赞着。

穆清眼神一柔,这才放心的笑笑,低垂眼吃起自己手中的鱼。

浅浅虽然表现得夸张了一些,但是烤鱼的确十分的美味,表面被烤得脆脆的,而内里的肉又细嫩紧致,吃起来满口鲜味。

浅浅吃了一半,便将烤好了的野鸡自火堆里拨了出来,俩人一狼分食而吃。

饱饱的吃了一顿,还省四条鱼,他们也没有胃口再能塞下四条鱼了,吃饱喝足了的浅浅便有些困了,趴在穆清身的身上打起了小呼。

穆清抱着浅浅的在阳光下晒了会太阳,俩人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起来时也没有想法去打猎了,拿着剩下的两只野鸡,四条鱼便回了家。

“回来得这么早,我去做饭给你们,你们先洗洗手脸。”

浅浅回来的时候,姜氏正了屋里给育幼院的几个孩子做衣服,看到他们回来便赶紧钻入厨房。

浅浅忙拉住说:“娘,不用了!我们在山上烤了鱼吃,还打了两只山鸡,带了四条鱼回来。”

姜氏一看,笑说:“收获还蛮丰富的!”

浅浅微微弯了弯,没好意思说是她去了,才只有这么点收获,不过这在其他眼里倒是真的算收获多了。

“怎么就你在家,真真去了哪?”

浅浅看她回来半晌,真真也没有回来,便好奇的随口一问。

姜氏嗔了眼道:“你这孩子,昨儿不是你和我说,要让真真去镇上住几日吗?一早你们上山打猎了,她起来后就自己去了镇上。”

浅浅怔了下,想起来了,便微微一笑道:“事情多,一时忘了。”

姜氏看着野鸡和鱼顿了下,问:“你下午还要去镇上吗?”

“我下午有事,要去镇上一趟,怎么了吗?娘是要什么,需要我带回来吗?”她想着时间尚早,家里又有牛车,便打算去一趟镇上。

画瑞士军刀脑海里有样子,只要回去一趟画下就好,而且套牛的车厢也是早就画好了的,等会儿一起拿了,顺便去一趟何家。

“我是想着家里的野猪肉还没有吃完,不然你就把这两只鸡带去给育幼院的孩子,听你说着他们也怪可怜的。”姜氏说话的时候,有些迟疑的看着穆清。

穆清没有意见,浅浅也道好。

姜氏便自家里切了一大块野猪肉下来,又包了两只野鸡,两条鱼让浅浅带走。

俩人回了穆家,拿了事先画好的图纸,又将瑞士军刀画了出来,费了些时间,这才一起去了镇上,临走时特意和姜氏说过了,今晚不回来用晚膳,可能也不会回来住,到时候要么住在育幼院,要么回穆家。

浅浅先去镇上铁铺,拿了袖箭,又给了瑞士军刀的图纸,和铁匠沟通了许久,确定他没有问题了这才离开。

坐在牛车上,在经过客似云来的时候,浅浅想了下便叫穆清停下了牛车,她拧了两只野鸡下去。

这会儿客似云来也没有客人,浅浅笑吟吟的叫过来二郎,把野鸡递给他并说:“这是穆清打的,不比镇上买的家禽,你拿去给蓝姑娘尝尝。”

二郎震惊的看着浅浅,有些不自然的问:“你不是不喜欢蓝姑娘吗?”

浅浅娇嗔一声,“胡说,只要是二哥喜欢的人,我肯定就喜欢的!我只是怕二哥被人骗了,你别胡思乱想了,下了工就送去吧!”

二郎展颜一笑,“二哥就谢谢你啦!”

浅浅叮嘱了几声,便转身而走,就听身后二郎突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叫道:“蓝夫子。”

浅浅脚步一顿,侧身看向迎面走来的一位中年男子,男子三十四岁的样子,穿着一件青色长袍,笑容温和,举止得当,俨然是一位儒雅翩翩书生模样。

“二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