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寝里,只有呻吟与喘息交织着。
忽然一声裂帛之音,可怜那亵裤,从中间被撕开了,软而肥的穴儿露了出来。
“你干嘛撕它啊……”萧婵两眼饧涩,腿根凉飕飕,又有些灼热,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夫人衣衫不整,更添了几分有趣。”
嘴里念着,指头就没停过,挖弄得她后仰纤颈,挂在臂弯上的玉腿乱晃,而着地的玉腿却跐起了足,“夫君……嗯啊……痒呢……”
“痒吗?那就粗粗的膫子来好不好?”
“不要呢……嗯啊……嗯呀……”
曹淮安鼻中嗅得一股似兰似麝的灵味儿,凑过去从上至下都嗅了一番,是她身上的味道,尤其在腿间,味儿更浓。
小妇人,都已澡穴待他肏了,还欲拒还迎。
曹淮安微微勾唇横抱着她到榻上,就手把那破裂的亵裤给脱了下来。
从白脐到玉足,光溜溜毫无遮挡。
曹淮安喉中呦喘有声,欺身下来,湿热的鼻息团团洒面,萧婵情稍动,回抱他腰身。曹淮安凑在耳边低语一阵,不知说了什么,萧婵那腿儿自己倒控在他要上了。
妖娆妩媚的模样,让人春心动荡。
曹淮安才然把膫子插进,却有人挝阖道:“少君,君上,该用食了。”
被人岔断欢爱,曹淮安身子不禁搐一回,萧婵推开他,膫子一下子就滑了出去。
“该出去了。”
曹淮安不允,猛得挺进去,道:“肏一回再吃。”
“可我饿了。”
萧婵面有难色,摸了摸肚子,摸到了一根东西,他竟然这般粗长。
“那就让我快些出来,就能吃饭了。”
曹淮安开始耸起腰臀,萧婵本欲逃,但被他揉住那对儿晃动的香乳,登时浑身酥麻,喉头不禁歌吟:“嗯嗯啊啊啊……嗯啊……呀……”
捣了千来下,曹淮安一饱耳福,在精关失守之前,却还出口戏谑:“不是要吃饭吗?那就夹紧一些……”
话音刚落,萧婵臀部一夹,把两颗圆囊储藏的精水给夹了出来。
曹淮安射了之后,还待在穴儿内,“婵儿真会夹,为夫被你夹得欲仙欲死呢。”
曹淮安与萧婵的就是夏萧冬缠。
夏日的时候,萧婵嫌热,不肯与他有肌肤之亲,许多时候他情不能禁,也只是亲亲摸摸一番便了事,而她被又亲又摸,自是有反应,但碍口识羞,只能浓兴叠叠,心衔悸动而睡。好在冬日的时候她怯冷,自己就往他怀里缩,甚至会奉承求肏。
她说肏一回,身心都暖。
曹淮安心里不是滋味,这小妇人,造爱这等快活的事情,在她眼里只是用来取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