缳娘说着说着,哽咽一声,直哀声叹气。
宛童脸一红,缳娘又开始担忧她俩床榻之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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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婵本想坐马车回府,但曹淮安却一把将她托上了踏雪乌骓马,吓得她惊呼一声,上身趴在马项上,把两股夹紧,十指揪着鬃毛不放。
曹淮安撩开衣角,一眨眼就翻上了马,他拍了拍萧婵的腮臀,让她往前挪一挪。
“别揪着鬃毛了,起身,我抱着你,不会摔的。”
萧婵忸怩着不肯起来,曹淮安便碰她腰上的痒痒肉。
虽然只造爱了几回,但他摸得清楚,萧婵是个害痒的,痒痒肉遍布全身,尤其是腰间处。
果真,萧婵吃痒,发嗔似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曹淮安一踢马腹,马儿得令,四蹄缓缓跑开。
萧婵身子左右晃动,险些跌下马。曹淮安趁机搂住她往怀里靠,道:“别怕,我不会让夫人摔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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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让窦成章先行,自己却在原处溜了几圈,待到所有人都离去,他才呼马前行。
马儿开跑,少不得颠簸,既颠簸,二人肌肤少不了挨蹭。
臀后有东西抵着,萧婵知道那是什么,呼吸骤然紊乱。曹淮安一手搂着她,一手执缰绳,在腰间上的手很不安分,顺着腰际上滑,一直到乳上。
大掌流连于香乳,抓挼并攻,时酥时痛,很快便启动了腿间芳心,没几下,萧婵身软如泥,顺势躺入怀中。
于是二人背腹相贴,沾皮靠肉的不留一丝缝隙。
萧婵羞涩难支,拍开他的手怒道: “你个泼贼,想干嘛?再毛手毛脚,信不信我咬死你。”
“我当然是信了……”曹淮安在后头看不到萧婵的颜状,但能见耳根发赤,摸上去,有些滚烫。
忽然忆起成婚没多久,有些时日腿心也是这般感觉,可那时候梦里什么都没有。
萧婵久梦乍回,心里一个咯噔,扭过秀项,眸里漾动着怒光。
“曹淮安,成婚之后,你是不是趁我入眠时对我做了什么?”
曹淮安一听,竟莫名胆虚了,东支西吾了半日才回道:“我就是去你房里……摸摸……而已,没有动真格,但是……”他蓄意顿了一下,“但是夫人有感觉的……”
温热湿润,色泽粉嫩,像沾了水珠的梅瓣。
“曹淮安,你真的是泼贼!”萧婵一听,脸色大变,高举着手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丢了缰绳,转而扼住纤腕。
肉体两相接触,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
“我睡眠一向浅,为何会不醒?说,你还做了什么?”
索性曹淮安没有用十足之力,萧婵很快便挣脱开来,换了另一只手作势要挠。曹淮安还是那般反应迅速,这回扼住纤腕,还送到嘴边亲吻,既然事情已暴露,他也不寻托辞,脆快地回道:“嗯,我也不想瞒着你……就是下了点药。”
笋指含在他口中,萧婵气急败坏,忽地指头一屈,利甲陷进唇肉里。
唇肉吃痛,曹淮安吐出笋指,啧啧嘴,吃到了一股血腥味。
萧婵恶狠狠地说道:“我往后在指甲里藏毒,毒死你这个死泼贼。”
一如既往的坏脾味,甚是怀念。
萧婵颇为嫌弃的看着指尖上的唾沫,在他衣上擦净。
擦讫了,萧婵欲破口再骂,曹淮安却将她身子一转,两人来了个四眼相对,一个含笑一个含怒。
曹淮安眸子一亮,暗道:无人烟之处,最适携云握雨。欲能慊,露天牌九也自在,哪管它没羞还是没耻。
于是一提马头,往幽林驰去。
【露天牌九 :这个是男女野合的意思】
对不起,卡肉了。
今日一天的课,只能坐在小角落里偷偷拿手机码字了,如果码不完的话……就不是0点发,大概是早上八九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