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马:公马 】【骟马:被阉割的马】
曹淮安春兴勃勃,膫子送进那能吞锁的穴儿,只觉得浑身畅快淋漓,不需她搔首弄姿来媚悦,他已是意悬悬。捣了数十下,便把玉腿置己肩,搂着腰肢疾速耸腰,在穴里提、顶、捣换着来。
穴儿湿润,膫子通畅无阻,二人口里都发出屑屑索索的喘息。
萧婵怕摔下马,蜷着身子,一双藕臂紧紧勾上曹淮安的脖颈。时隔百日乍尝情事,那根东西一插入,酥麻感冲破头顶。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与他在青天白日的幽林中上演了一场粉戏,且在一匹儿马上。
那儿马亦是骟马,背上两人你侬我侬的,它则一动不动,静若石雕。
萧婵主动勾住脖颈,曹淮安便有闲手去爱抚上下波动的乳儿,乳儿好像比之前更加水嫩了,也大了许多,已不是一手可握般的小巧,如今握在掌中,有些许肉儿露在外。曹淮安的手丫巴儿夹着乳端,想到方才她的举止,便蓄意加了力道,还惩罚似的往上一拔。
“嗯啊……疼啊……”男子与女子疼感不同,尤其是萧婵,她细皮嫩肉的,粗粗加了些气力便粉泪承睫,轻呼一声疼。
打了一巴掌给一颗糖,曹淮安指点触乳端,道:“你倒也知道疼!”
萧婵瞟了一眼曹淮安的胸乳,左边有些红肿,左右不同,她又起了坏心思:捻他右乳。手才然伸出,便被扣住了。
曹淮安道:“夫人还想捏?”
心思被人拆穿,萧婵作张作致地露出兴味索然的模样,道:“那个……我……不想要了,好累了,也有些饿了……”
才抽插了百来下而已,味未了,欲未释,曹淮安哪会放过她,膫子在穴里时轻时重的捣弄,还用手捻珠核。
“真的不要了……嗯哼……”
“谎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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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婵在双重攻击下魂魄升天,穴儿不禁锁紧,而后泌出了一股热流,让里头愈加顺畅温热。萧婵逞下脸,欲哭无泪,曹淮安还热攒攒地吻她软颊,笑不唧儿道:“夫人是不是也很想我了,只是不愿说。”
“没有……”萧婵两手推着他肩膊,不知瞧见了什么,拨去羞容,“扑哧”一声,绽开笑靥,增其美艳。
曹淮安直起身,一掌往她腰间索趣,问:“嗯?夫人为何发笑。”
竟在这档口分神,他有些好奇了。
腰间生痒,萧婵盈盈喘笑,身子闪闪缩缩的,“我只是在笑君家原来也是一副白嫩嫩的皮囊。且看脖子往下之躯,较之脸上,可是一身白肉,以前必定也是个白嫩男子。”说着,还拿指尖摸他喉,“不过黑黝黝的肌肤,倒是更适合君家,君家以后把脸罩住,身子多晒晒罢。”
那道肤色分界线迫着,方才将手推他肩膊时,衬得她肌肤格外白皙。曹淮安听后,妥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胚,正如她所说,真乃黑白判判。
曹淮安喜她含颦带笑无羞色,又恼她分神想别的东西,于是猛撞了一下,把姿质瞧觑,二指伸到交合处一捻。
“嗯啊……”
萧婵低吟着,听得曹淮安喉咙干得冒烟,不禁咽了咽口水,“夫人不是喜欢傅粉郎君?”
萧婵拿眼梢踅他,鼻息微微的说道:“我自然是喜欢的啊……”
细皮嫩肉的男子羞涩时两颊泛红,可视得一清二楚,就像窦成章一样,也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