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穿着淡雪湖的禅衣,衬得肌肤白如雪,曹淮安眼睛晃了晃,白白净净的越看越喜,满是嬴色的脸扬起了一个笑容,道:“夫人是来迎我回府吗?”
还是戏谑的辞气,萧婵没有搭话。
城门离候府不过一刻的时辰,曹淮安却让萧婵上了马同骑回府。
马儿四蹄一迈,没几武便到了,萧婵一直想着昨日的梦,回府便扒开他的衣服,看到胸口未添新伤,不禁舒了口气:“曹淮安,你、你没什么事情吧?”
他陶碌自己的身体,昼夜不息的回来,得了佳人关心语,一改精神流离的状态,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有些累了,不过夫人出言关心我,有些意外。”
曹淮安眉飞色舞,眼不回睛的盯眉睫之人。萧婵面晕浅春,揣着手儿后退,懊恼方才的无状之举,再出口说话时语调有些失常:“俗话说‘河里淹死是会水的’,你小心些吧。”
“你不总盼着我死而后改蘸他人吗?”
“嗯……女子一生侍三夫,名声不好。”萧婵回答得闪闪缩缩的。
“夫人原来这般在意名声?”曹淮安笑了,展臂抱住她往榻上倒去, “不要嫌为夫浑身是尘,为夫抱抱就好。”
他今日好开心,他的妻子来阙上迎他回府了。
萧婵眉眼闪动,没有一时性起,洁疾也没犯,任他压在身下,过了许久,她听到了轻轻的鼾声。
竟然睡着了。
看他身躯魁伟,即使衔一箭也不会有事的。
黏糊糊的两具身体胶在一起,萧婵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一团热物抵股间,还有一双手在阴畔游走,她抹下脸,问:“你不是睡了吗?你不是累了吗?”
“我累了,但它休息了许久,”曹淮安宽了衣,抱起她支起身子,趺坐榻上,胯间的东西青筋初露,挺挺如棍,“乖了,坐下去。”
“你浑身脏兮兮的……”萧婵心头小鹿就乱撞,骨嘟着嘴,言语倔强,绢嫩的脸庞却少了嫌弃之色。
“嗯,我知道夫人肌体肆芳,”曹淮安抚着秀发,埋进香颈,深深吸了口气,“煞是好闻。“
萧婵凑准那物,刚乍着胆子要坐下,曹淮安忽地覆住阴面,隔绝了穴膫之间的相碰:“等等,还不够湿,会疼。”
他怕她疼,用指腹不停蹭粉缝,直到引出些水之后才移开掌。萧婵方才的胆子已经没了,但在情欲操控下还是慢慢坐了下去,起初稍作疼痛,后来只有一股蚁钻般的瘙痒了。
她脸嫩,腰扭得似春风掠拂一般,臀抬得与拳跌背似的,一个愈来愈痒,一个愈来愈胀,曹淮安只好双捧着腮臀肆力纵腰。
抽弄之际,很快便听得楚楚动听的娇喘。
“哼……嗯啊……”
萧婵娇嗔不断,双眸微掀,把秋波偷觑曹淮安,款着腰肢帮衬。曹淮安低头,舌头一卷一舔,含住乳头,如婴咂儿一般吮吸起来,唇边的胡渣刺得肌肤痛痒,萧婵搭在背上的手指不停抓挠,鼻腔里哼了几声:“好痒。”
今次抓挠没有灼痛之感,捉过粉臂一看不见了尖尖指甲,只有圆圆滑滑的指梢,粉嫩的指梢里生着小月牙,可爱有趣,曹淮安忍不住含进口里:“自己动,好不好?我腰受伤了,一动便疼得厉害,夫人不信,摸摸我的腰。”
曹淮安牵着她的手摸到腰后。
他眼里波平如镜,萧婵半信半疑,直到摸到了一颗如桃的大肿块。
【啊,要主动了,dbq我又卡r了,我已经不是写r小能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