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不懂他因为什么道歉。
“离我……近一些。”
他讲话断断续续的,都是两三个字地往外挤,很显然在压制,若非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恐怕已经一口血吐出来了。
素荛看他这样也顾不上别的,依言往他那里挪了挪,“你还是别说话……”
她话没说完,白琚的手指倒先点住了她的上唇。
看起来是一个示意她噤声的动作,素荛睁大眼睛,感受着白琚冰凉的手指从她的上唇,滑过唇珠,从唇缝间探入,轻压住她的舌面。
她无师自通地舔湿他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指侧好像有一块薄薄的茧。
白琚将手从她的口中抽出来,牵出一根细细的银丝,湿哒哒地落到她的腹股沟,一路向下侵入她微开的双腿间,拨开两瓣阴唇,挑逗过敏感的小核和娇嫩的花蒂,揉弄按压几下,感受到一点湿滑,才借着津液和淫水的润湿探入肉穴中。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清晰,素荛轻喘一声,心里觉得有些羞耻,忍不住想闭起眼睛。她在闭眼前看了白琚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也闭上了,面色没有丝毫改变,只是下颌的线条更收紧了几分,唇线则抿成直直的一条,明明在做这种事,生生让她瞧出了不容侵犯的禁欲感。
不过既然白琚的眼睛闭着,又是怎么这么准确地摸到她的?
素荛的思绪变得凌乱错杂起来,身体其他部位都似乎没有了知觉,全部的感觉都凝聚在一处,那里紧紧含着白琚的两根手指,肉壁被强行撑开少许,又不留空隙地将他包裹住。他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探索,一寸寸地抚弄着,似想要将褶皱抚平,却让穴腔里吐出滑腻的热液,挂在他的指尖,在抽出时涌流而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花妖的身体比凡人的更敏感,只要稍加调教就柔软多汁,动情时会散发出奇异而淫靡的香气,比起以媚术著称的狐族也不逞多让。
此时酥痒的空虚比深入的疼痛更多,素荛难耐地并拢双腿,仰起头低低地呻吟。
“阿荛。”
她听见白琚叫她的名字,随口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柔得不像话。
“余下的就拜托你……”
白琚话音未落,先撇过身子对着床边的木桶吐出一大口黑血,仰起头缓了两秒,便栽倒在床上了。
素荛目瞪口呆。
素荛勤修苦练,摆脱了被人类摘下入药的命运。
她知道做药材是很辛苦的。
但她没有预料到,原来做白琚的药材,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