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为人放在整个官场的,脾气算是温和的。←被原本博陵侯折腾的。
能力也是有的。←继续被老侯爷摔打出来的。
虽然也收点孝敬,但并不出格。←全郡的廉政公署一把手就是霍文钟。
经过以上思考,聂冬挥退了众人,只留下张县令一人。殊不知可怜的张县令已经害怕的腿肚子发抖,身在鱼米之乡博陵,自己却没有发财,这是何等的悲伤啊……与博陵侯当邻居(地理意义心里意义各种意义上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侯爷,您……”张县令实在不知博陵侯又要发什么疯,只好继续露出殷勤的笑容。
聂冬重重放下茶盏,那上好的青花三件套顿时分离,茶盖顺着桌面滚了一圈,“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县令吓得后退半步,弯腰拱手:“侯爷息怒!”
“往日我还当你是个明白人!怎么会这么糊涂!”聂冬cos着博陵侯发飙的状态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你是长了个猪脑子吗?!”
张县令吓得脸色苍白。
“你没发现外面那些县的人,都为种子的事打的头破血流了?这种时候,你还大摇大摆地去我博陵侯府的庄子上换种?你是嫌本侯在朝中的名声还不够坏?!”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本侯好不容易嫁了王妃,这种时候侯府闹出什么丑事,哈,说我堂堂侯府享受了全县供奉不成,还要侵占民脂民膏,好你一个张义鸿,你竟是如此歹毒!亏得本侯还以为你为官有道,往日也对你以礼相待,你就是这样报答本侯?!”
聂冬一边说着,一边往身上摸。秦苍见他这动作,心下了然,很贴心的递上了马鞭。
聂冬:……
看来原版的老侯爷没少抽人啊……
此刻张县令已经吓得跪在地上,逃也不敢逃:“侯爷饶命啊,下官对侯爷忠心耿耿,换种子的事是下官考虑不周,但看在下官往日忠心的份上,绕过下官吧!”
聂冬也不是真要打他。
只是此事必须要有个震慑,在博陵境内,绝对不许有任何“换种”“偷种”“少种”的行为!
看到张县令如此姿态,聂冬一个鞭子甩在乐地上,发出一声清凉的响声。张县令吓得大气不敢出,见鞭子没有落在身上,狐疑地抬起头。
“还不站起来,难道要让本侯在背一个欺压当朝官吏的罪责吗?”
张县令唯唯诺诺的起身难道你没有吗?┭─┮ ? ┭─┮
聂冬发了一通脾气,趁热打铁道:“今年的春耕,本侯不希望博陵境内出现一丝一毫的岔子!听到没!”说罢,朝着秦苍使了个眼色,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县衙。
直到听到下人来报侯爷已经走远了,张县令这才腿软地摊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正要起身,听得下人来报,最得侯爷信任的侍卫头领秦苍又来了。
张县令悲愤欲绝,他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哟。只要又硬着头皮与秦苍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