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敞不知道为什么不遭魏相待见,按照严延年的提示给魏相发了封信简自荐,魏相只说要踏实做事,做好山阳太守,回长安城要等待时机,做臣子的只能由皇上来安排。
皇上让他做山阳太守,就是让他在这里监视着被霍光废掉的原昌邑王,如今的海昏候刘贺罢了。
这种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做呢,张敞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刘贺做了皇帝几十天就被霍光废掉了,如今陛下登基都快十年了,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刘贺还能做什么?
张敞在发给皇帝陛下的密报里,将刘贺近期在做些什么说了一遍,当然在奏章中是免不了要诋毁一下刘贺,让刘询得到满足的。
张敞说刘贺形貌丑陋,肤色青黑,眼睛很小,鼻尖塌陷,胡须眉毛稀少,身材高大,有肢体痿弱的病,行走不便。
事实上,皇帝也知道,刘贺是武帝最宠爱的女人李夫人的孙子,多年的磋磨兴许会叫刘贺老的快些,形貌怎么会象张敞说的如此难看呢。
张敞又说刘贺的智能低下,一心只想着猫头鹰之类的玩乐,也不知道给守父亲墓地的宫女们恩典,心中残忍,不懂施恩,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还只知道玩乐,不足为惧。
最后张敞又再次向皇帝表达了想回到长安城,回到朝廷,侍奉皇帝陛下左右的想法。
刘询有点犹豫,问魏相,是否有职位,可以将张敞调回来任职,魏相因为看了严延年发给张敞的私信,鄙薄这两个人的为人,立即回说没有,又道张敞身负看管海昏候刘贺的重任,怎么能够这样惦记着回到长安呢,这样的话会降低警戒心的。
张敞只好继续留守山阳,守着刘贺。
时局的变化,让这两人不会等得太久。
同样娇娥也感受到了这时局的变化,并且突然想到了一个机会。
她记起前世这个时候,翻过年去,大汉和西羌有了一战,那一战打的及其辛苦,赵充国七十多岁了,还上了战场,足足打了一年多,才将西羌打的俯首称臣,再也不敢和匈奴人勾搭。
父亲曾经在家中说起,赵充国弹劾丞相府,说若是当初听了他的多多储备粮食,西羌人还敢这么妄动吗,丞相魏相开始是不服气赵充国这个老头子的,后来却不得不服气。
这件事情是当成个笑料说的,娇娥记了起来,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让赵成去请大表哥来议事。
没料到最近林天越发得到于廷尉的赏识,被使唤得像个陀螺,明明是沐休日,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来,只告诉赵成,得空就来。
娇娥等得有些困顿,进入了三伏天气,午间众人都是要眯一眯的,娇娥便命侍女们都退下,自己歇在拉了纱帐的榻上。
往年赵家用不起冰,都是夏婆子在一旁打扇子,如今赵家的用度上了一层,屋内都放了冰块,只赵广和赵霸两个年龄小,不怎么用冰,广哥今日也放了假,在家休憩,夏婆子便去广哥的屋里照料去了。
娇娥听着外面的蝉鸣,心想这天气愈发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雨,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林天匆忙往家赶时,又遇见了苗公,苗公问他和张家如何了,听他说了如何破局,苗公说听得高兴,又拉着他去喝了点酒。
喝了点酒的年轻人,热血沸腾的,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林天惦记着娇娥,也很想见她,悄悄说会话,没有叫门,直接从两家相邻的院墙翻了过来。
亭廊里都没有人,侍女们有的躲在林荫下,有的在屋内打盹,没人发现林天。
林天又从娇娥的闺房窗户里翻了进去,立即觉得一阵幽凉,屋内还点着香,悠悠扬扬的,是林氏合的荷花香,和娇娥身上常用的是一种。林天体内的那点燥热,便熄了下去。
瞧着绿色纱帐子里睡得香甜的表妹,林天想我是喊醒表妹呢,还是不喊醒呢?
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走了过去,轻轻撩开纱帐,见娇娥睡的面色红粉,嫣红的小嘴还微微的翘着,厚厚的头发散了开来,黑的发绿,林天忍不住就抓起了一绺青丝,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真是一头好头发。
瞧着娇娥睡的那么甜,林天又不忍心叫她起来了,笑眯眯地支着脑袋,伏在表妹的枕边,看她睡的嘴角都有口水了,又用手轻轻拭去。
娇娥轻哼了一声,林天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像是在摩挲一块美玉,娇娥还是不醒,林天看着那嫣红的小嘴,不由得想起赵彭祖悄悄给他说的话,说长这么大,才知道小娘子的嘴里是含了蜜的。
这荤话怎么这会就想起来了,林天一边责骂着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盯着娇娥的小嘴看,兴许起初只是看看而已,到了后来,林天的嘴便忍不住贴了上去。
娇娥的嘴真的很甜,很软,林天允吸着,慢慢的劲道就加大了,体内发热,他越吸越想吸的更多。
娇娥朦朦胧胧地觉得呼吸不畅,鼻子闻到点酒气,又有大表哥身上的味道,她魇在梦里,没法动弹,只是张开了点嘴,扭了扭脸,好吸些气进来。
这一张嘴,就将林天的舌尖放了进来,林天一震,突然明白了什么,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滋味又和方才的舔允不同,林天觉得很渴,他越搂越紧,舌头在娇娥的嘴里游动,开始还很笨拙,越到后来越灵活,再到后来,将娇娥的小舌吸住不放,娇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朦朦胧胧地感到了自己的嘴和舌被摆弄着,也知道那个人是大表哥,她觉得像是在梦里,身体发软,连嗯一声,或者是抬一下手都没有劲。
夏婆子千防万防的,还是让林天占了便宜。
林天吻住不放,娇娥的小嘴被吸的红肿,不知过了多久,娇娥彻底醒了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林天弄的发软,只能由着大表哥吸个不停。
等到林天意识到表妹醒了,不由得有些慌乱,这时候才想起来,若是表妹骂自己是登徒子可怎么办,他还是舍不得放开表妹的丁香小舌,只是慢慢地舔弄着,又悄悄地瞧表妹的反应。
娇娥的睫毛颤抖个不住,身子软绵绵的,小舌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林天的舌尖游走,她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林天吸走了,只有舌尖还有点力气。
林天原本有些惊慌,看表妹这个样子,却立刻不惊慌了,他离开表妹的嘴,看着被自己吸的红肿的小嘴,觉得真美,表妹的嘴里何止是有蜜,而是蜜酒,他只愿意沉醉不醒。
“表妹,娇娇,”林天明白姑父为什么总爱喊姑母娇娇了,这么娇柔,这么娇美,怎么不是娇娇。
娇娥羞得捂着脸,嗔道:“大表哥,你真讨厌,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了。”
这声音颤颤的,有些水气,有些哑,带着一种说不出来韵味,林天的心被挠的痒痒的,他索性真的成了个登徒子了,将表妹扶起,轻轻搂进怀里,哄道:“表妹别怕,这个是相爱的男女都爱做的事,等我们成婚了,还有比这个更让人害羞的呢。”
娇娥是听到成婚二字都羞答答的人,今儿被林天如此这般,早都羞臊的不敢看他了,可身子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好倚在林天的怀里,林天的两只手扶住她的腰,火热的发烫,她嘟着嘴,瞪着林天,不说话。
她本就是个绝色的美人,在林天心里日日惦记着,那美就又添了十分,那被自己吸的红肿的小嘴嘟着,蒙上了一层水气的眼睛,这一切都让林天放不下了。
他又吻了上去,娇娥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林天停了下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就又吻在了一处。
“表妹,你要给我绣一对交颈鸳鸯的香囊,”林天嘟囔着,不肯走。
“你快走啊,待会侍女们要来唤我起身,让夏婆子看到了可怎么好,”娇娥急的想哭,“你等会从正门过来找我,什么话不能说?”
“这话怎么能让夏婆子听到?”林天不放手,说了两句,又吻了吻娇娥的嘴,不仅是小嘴,还有脸蛋,眼睛,耳朵,手指,感觉好极了。
表妹真是上好的蜜糖、蜜酒让人一沾上就放不下,这么个小人儿,怎么舍得让旁人瞧见,知道她的好呢。
林天才得了趣,怎么都舍不得放开,吻了又吻,才道:“我等会再来,趁着夏婆子不在,再让表哥亲两口。”
娇娥气了,咬了一口,林天才停了嘴,叹口气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婚呢,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