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琬那张绝美的瓜子脸紧紧地崩了起来,过了许久她才窝房遗爱怀里大笑了起来。
“夫君,你莫逗妾身了好么?”
“丽琬,你别笑,为夫是真不知道啊!”看郑丽琬笑得花枝乱颤的,房遗爱便知道自己又无知了一把。
“夫君,咱大唐律可是明文规定的,同姓之内不许通婚,通婚者当杖责三十,罚钱十贯。”
“律法里也有?”房遗爱有点傻乎乎的,法律他也懂,但那时二十一世界的法制啊,至于大唐律,他可是一窍不通,谁会晓得大唐朝还有这破规定啊。赶明得向李世民建议一下,你不管表亲结婚,管人家同姓结婚干啥啊。
过了午时,房遗爱便和郑丽琬分了手,一直以来,郑丽琬都是自己忙自己的,决不让房遗爱掺合的。正好,房遗爱也想偷个懒,再说郑丽琬做事可比他房某人精明多了,至少若是郑丽琬负责谈判的话,不会让崔老头如此轻易得手。
官府的征粮卖官的告示已经发出去好久了,但到现在房遗爱还没听说那个商户给府衙捐粮食。心里不顺畅,房遗爱便在街上晃来晃去的,他就纳闷了,人家大帝刘宏卖官的时候,大汉朝的子民一个个的拼了命的给张浪塞钱,咋轮到他房某人的时候就不灵光了呢。
“没道理啊!”嘴里小声嘀咕着,难不成这大唐的老百姓道德太过高尚了,都不屑买官这种行径?不知何故,房遗爱竟然来到泉水街的绸缎店前,抬头看看绸缎店的门匾,房遗爱晦气的摇了摇头,这破布又不能吃,买了也没啥用。正想离开呢,却见店里走出了个红色的身影。
“红衣?”房遗爱有些喜出望外的笑了起来,开心的就跟捡了两百贯钱样。
红衣是真心不想面对房遗爱,蹙了蹙眉头,抱着怀里的布就要走过去。
房遗爱挡在红衣身前,左晃右晃的,反正就是堵着红衣的道,不一会儿红衣就怒了,“好狗不挡道!”
“嗯,你说对,可是本公子是个人,而且还是相当正常的男人,所以,美女,能不能给本公子笑一个?”
“滚!”看房遗爱嬉皮笑脸的,红衣抬手就要打,房遗爱赶紧侧身躲了躲,结果这一闪身的功夫,红衣就迅速穿了过去。
骑上马后,红衣还不忘提着马缰哼道,“房遗爱,你到底想干嘛,本姑娘走到哪,你跟到哪,你是纯心根本姑娘过不去么?”
“误会,全都是误会!”房遗爱说的可都是真话,怎奈何红衣拍拍马臀就跑了,房遗爱也没有急着去追,只要红衣在齐州府地界,还怕找不到她么。
“铁靺,派个人去查查,本公子要知道她住哪儿!”
“好嘞,主人,光查住地嘛,要不要铁靺帮你把她提来?”
“什么混账话,弄得本公子给山寨土匪似的!”笑骂了句,房遗爱便转身朝齐州都督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齐州府征粮的地方就放在都督府旁边的粮库了,李穆都已经在这蹲点一天了,可到现在连个捐粮的都没有,到这个时候,连李穆都有点怀疑房遗爱的妙招了,不会这次妙招都不管用了吧?
房遗爱来到粮库的时候,李穆正坐椅子上犯迷糊呢,瞧见房遗爱的身影,李穆赶紧起身行了个礼,“少将军,你咋来了?”
“能不来么,咋样,还没人响应本将军的良策?”房遗爱的脸皮那是相当的厚实地,都这等情景了,还敢说自己的方法是条良策。
李穆点点头,看房遗爱也没啥失望之色,他便有点小心的问道,“少将军,咱这法子,不会不管用吧?”
“胡说八道,等着吧,本公子算过了,今个铁定有人来,要没人来,咱俩就等死在这里了!”说着房遗爱让人找张椅子,挨着李穆坐了下来。
李穆心里乱糟糟的,这少将军哪来的自信心啊,还算过了,啥时候少将军会算命了,难道回长安的时候找袁天罡袁老道学了两手?
秦虎有点被整蒙了,这是咋说地,要是今个没人响应征粮告示,那他们这伙子亲卫岂不是也要陪着挨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