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悠芯语气生硬,那房遗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扇一边去,可现在唐悠芯表现的如此低下,倒让房遗爱有点兴趣了,他托着下巴嘿嘿冷笑道,“行,唐悠芯,本公子就听你能说出什么玩意来!”
看着房遗爱嘲讽的眼光,唐悠芯使劲的咬了咬粉唇,仿佛下了什么决定般,她转身朝旁边胡同里走去。房遗爱好一阵纳闷,唐悠芯要去哪里呢,不过他也不怕,这里是长安城,在这个京城里,除了李世民谁还能把他房某人怎么样?胡同很深,还有这许多岔路,唐悠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小宅院里,房遗爱敢发誓,这辈子他就没来过这里,要不是唐悠芯领着他来,他除非脑子有毛病才会跑这深胡同里来。
唐悠芯和房遗爱进了屋,天刀和铁靺自觉地守在了外边,铁靺是不甘**的,瞧瞧左右无人,他朝天刀努了努嘴,“刀哥,你觉得主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这女人杀了?”
“嗯,有可能,不过看情况那女人已经改聪明点了。嗯,行了,这些事咱们别**心了,好好守着就行了!”
如天刀所说,此时的唐悠芯仿佛改变了许多,以前她何曾向房遗爱低过头?其实唐悠芯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她去找过萧慕儿也找过襄城,她们都没有回话,只说一切都听房遗爱的,那她唐悠芯还能怎么做,除了像房遗爱低头,已经没有第二条路走了。自己犯下多大的错,唐悠芯心里清楚,房遗爱无事,那依着他的姓子会放过她唐悠芯么,恐怕连带着莒国公府也会受到牵连,也许现在房遗爱不会做什么,一是因为陛下还活着,而是因为房遗爱还没强大到能动莒国公府的程度。可是十年之后呢,那时候陛下仙去,房遗爱位极人臣,他会对莒国公府作甚么呢,恐怕用**想都能想出来吧!
“房俊,我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不要牵连我唐府,他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的,尤其是是我父亲,自从你出了事,他还在为你担心呢!”
“可笑,唐悠芯,你不觉得你说的很无力么,你知道房某差点死掉么,就因为你这么一闹,房某差点没出太极宫。”
房遗爱觉得很可笑,长孙纳兰无理取闹,这个唐悠芯也是没脑子,唐悠芯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还要让他房某人当做看不见么?有些事情可以当做唐悠芯的小脾气,可敢拿他和阴德妃的关系下刀子,那就不可原谅了,这种事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不,房俊,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会这样的,我当时只想着让你死,从没想过一个你会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太子被牵连,房府被围,吴王被软禁....我....我也是事后才发现上了长孙冲的当!”
说到一半,唐悠芯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这些话好没用,难道知道错了就能弥补自己的过错么?一个人有了怒气,那必然要**,更何况是房遗爱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唐悠芯心中的恐惧是无法言喻的,她希望房遗爱能将所有的怒火**到她身上,即使是受再多屈辱,她也会忍受的,因为这是她唐悠芯应该受到的惩罚,但是唐府是无辜的。
房遗爱脑袋嗡嗡作响,因为他看到唐悠芯的手缓缓地搭在了左肩上,在她的左肩有一根系带,那根系带绑着那藕色的宫纱。唐悠芯的粉唇已经咬出了几丝血色,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九月天,本来就没有穿多少东西,当宫纱滑落,露出的是唐悠芯洁白的**。不得不说,唐悠芯有一中特殊的味道,倔强而又成熟,尤其是那恐惧又不甘的眼神,很容易激起一个人的**。
“房遗爱,如果你心中有气,那就冲我唐悠芯来,所有的错都是我犯下的,那罪责就应该由我承担!”
房遗爱的手在唐悠芯的玉臂上划着,他就像在检查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若说没有**那是假的,本来被长孙纳兰整的一肚子火,如今又看到唐悠芯如此完美的身体,房遗爱体内的戾气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唐悠芯,你不后悔么?呵呵,房某可告诉你,你永远只能做一个玩物,而不能做房某的女人!”
房遗爱的声音好不生冷,可唐悠芯早就料到了,她和房遗爱半点感情没有,若说有,那也是仇恨罢了,想做他的女人,那不是做梦么?
唐悠芯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泪水,早已经夺眶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