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绑了!
徐展歌这大步流星地就上了城楼,这守备的校尉带着自己的人就站在城楼之下,这到了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大家就一起扯闲篇儿,这值守的校尉自然是没有什么多的话好说的,但是这守备的人却又故事想听,尤其是这新上任没两天的大统领这刚出现在这城楼之下,和他们的老大说了会儿话,他们对这个人更是感兴趣,他们都想知道,这个刚刚和自己老大谈话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路,这年纪看着也和他们差不多,怎么就混上了禁军大统领的位置呢?想到这儿,这自然有好事的就开口问了。
“老大,这刚刚上城楼的是咱们新的禁军大统领吗?咱们兄弟们瞧着都觉得不像啊,太年轻了,不会是哪家的二世祖来了吧。”这人说话也是看着校尉脸色来的,这校尉一听这话,一开始是点了点头,但是一听见这个人说二世祖的时候,校尉的脸色就变了,这徐展歌要是真的是个二世祖就好了,这些事情就不会那么难了,而且这徐展歌如若真的是一个二世祖,那么就算是调到进军里来了也不应该是放在这么一个位置上,试想一个二世祖,何德何能能够坐到这个禁军大统领的位置上,再者说,这就算是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这最后能不能坐得稳当还是两说。
“这话我今天就当没有听到过,这以后关于大统领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听到任何风声。”这个校尉是个正直的人起码,面对这些事情,这个校尉始终都是这样的态度,到今天,这军营里头有任何传言,这个校尉都是清楚的,但是在背后传自己的将领的留言,这必然是不可能忍耐的事情,所以这个校尉变了脸色,对于这些事情,徐展歌心里都是有数的,但是碍于法不责众,所以徐展歌上任这么久以来,从来都不提起这件事情,但是,这事情传到他们这些校尉耳朵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情了,这若是他们不知道,这留言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这些个留言到了他们耳朵里,如果他们不管,对于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御下不严,所以不管是他真的打心底佩服徐展歌也好,还是为了整顿军中风气也罢,这种流言,他定然是不能允许传出去的。
徐展歌快步上了城楼,刚走到门口守在门口的侍卫就开口了,“大统领,今天指挥使的家里人来找过了。”说话的时候,这个士兵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这指挥使是谁原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如今这还了大统领了,这指挥使昨天夜里的事情又被压了下来,这今天这个士兵当真是抗住了那一家子人的威逼,这会儿提起这件事给徐展歌听也是希望徐展歌有一个底,这屋里的人必然是不好开口了这会儿,徐展歌心里倒是有些为难,可是这不管怎么样,这今天必须问一个结果出来。
徐展歌冲着门口的士兵点了点头,就那么一会儿,里头的人就瞧见徐展歌来了,这徐展歌一来,这人开始哼哼唧唧的了,嘴里的布条刚拿出来,这人就开始诡辩了,“大统领,不管怎么样,咱们是不是得讲道理,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要一直把我捆到这儿?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啊。”这指挥使像是失忆了一样,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推的干干净净的,这会儿徐展歌倒是想笑了,还以为这人是什么道行高的魔物,原来就是个妖怪,徐展歌这京城里混惯了的小魔王自然是不怕的,徐展歌这会儿就把这指挥使嘴里的布条拿出来,任由他说话,然后自己坐到一边,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对待这种耍着无赖的人,这最好的方法就是晾着,这本来今天都晾得差不多了,这家里头的人来闹了,这城楼的防备还是不够,连家眷都能放上来。
这指挥使见着徐展歌并不理他,也不再自讨无趣,“大统领,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吧。”这指挥使,就是不说自己到底做什么了,徐展歌当然也是个沉的住性子的,就是自顾自的翻着书,不搭理这个指挥使,要比混账,徐展歌还没怕过谁,他和崔蓝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面对比自己更混帐的人的时候,徐展歌简直就是能气死人。“大统领,我不就是带着大家喝喝酒吗?”这指挥使有点绷不住了,忍不住说了这个话,本来这指挥使是打算什么都不说的,甚而至于还打算就这么一直质问徐展歌,但是这徐展歌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让这指挥使倒是慌了心神。
徐展歌抬眼扫了一下这个指挥使之后,接着又自己扫来了纸墨笔砚,慢慢写着字,还是没有搭理这个指挥使,“大统领,我昨天夜里就是让守备的兄弟们进屋里歇息了,叫了个几个校尉过来喝酒。”徐展歌笑了笑,这人总算是忍不住了,可徐展歌还是一副闲适的模样,就当作这个环境里面没有这个人一样,这就自顾自的一笔一划地在这个书卷上写着字。
徐展歌的行为愣是让这个指挥使彻底没了脾气,徐展歌见那人不说话了,就自顾自地起来了,拿起了本来放到一边的布条,准备再一次塞回这个指挥使的嘴里面,这徐展歌这一下倒是让指挥使慌了神,他本来以为徐展歌是顶不住外面的压力了才回来放他的,却没想到这人是来消磨他的,这动作明显就是要把他给架起来,堵住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指挥使是万万没想到徐展歌会来这一手,当初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大统领就是个酒囊饭袋,可是,这指挥使没想到的是,这个大统领不仅不是酒囊饭袋,还是一个混世小魔王,就是个魔物,这能克了这个魔物,还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人除了崔蓝,好像就没有旁的人了,当然这徐展歌小时候的师父算一个。
第三百三十八章 乱
徐展歌的动作利落的很,说是要把这个人的嘴堵上,那便是要堵上,这说了就的话全都是废话,徐展歌当然是没有心情去听的,而且就徐展歌的脾气。
这指挥使也就两句屁话能说到点子上,所以这徐展歌自然是不想再搭理这个指挥使的,徐展歌也知道这会儿这个指挥使都被逼到这个程度去了,只要再这么捆上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准交代。
徐展歌就自顾自的把这指挥使的嘴巴给封住了,也不和这指挥使说话,就是慢慢的检查了一遍这个指挥使身上的绳子是不是还是完整的,挣扎松了的地方。
徐展歌就照着原样给捆上,这徐展歌别的不行,这自小干混蛋事儿干习惯了,这会儿收拾个妖怪的能力还是有的。
徐展歌也不顾这个指挥使的挣扎,这会儿的徐展歌就像是恶趣味一样,对于这个指挥使根本就不把这人当人看,挣扎松开的地方,徐展歌愣是死死的给捆了回去。
这指挥使这会儿算是明白自己得罪什么人了,就徐展歌这个手法,完全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对着事情都门儿清的人才能正儿八经的把人困成这样,这会儿的指挥使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这徐展歌也不想听他发出任何声响,这把人给收拾完,转身就走,出了门,还交代门口的士兵。
“今天这位指挥使还没有反省清楚,跟我说他自己希望可以断食一天反思,我劝他吃点,他也不吃,偏要自己反思。”徐展歌说完话,这个士兵向往里头看一看可是徐展歌却拉上了门,徐展歌就是要收拾这个指挥使,就是要在短期内,达到自己的目的。
“今天任是谁来来了,都不要开门,这里头没有人,听懂了吗?”
徐展歌整个人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还带着一份威胁,这门外守着的侍卫自然是不敢多说话,只敢点了点头,颤抖着声音说了两句话,这之前徐展歌对他们都是春风细雨一样的温柔。
可是这会儿这徐展歌满身的邪气,一副收拾人,无所谓的模样,像极了一个魔物,愣是让门口的小士兵不敢出声,但是这话又说回来,这个小士兵,也理解徐展歌的做法,昨天夜里除了那么一档子事情。
若是徐展歌都不整顿禁军上下的话,只怕以后会更乱,这个小士兵也是懂事的,这徐展歌既然吩咐下来了。
他自然就照做,徐展歌见这个小士兵这副样子,也是放心了下来,徐展歌冲着这个小士兵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这包里头装了点上好的药和碎银子,徐展歌自然是知道这小士兵今天扛了什么下来,所以这该给的补贴还是给一点的合适。
这个小士兵拿到东西的时候,脸上有一丝动容滑了过去,他以为徐展歌不会在意的,毕竟这些事情的确是将领吩咐了他就得做的,但是徐展歌还是在意的。
这个小士兵没想到徐展歌会这么体贴,徐展歌知道银子其实对他没什么用,所以里面还装上了药,这以后若是受了伤,这东西方便携带,必要时,能救命。
徐展歌也没有多和这个小士兵多说话,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徐展歌给这个小士兵拿的不是普通的药物,里头有上好的金创药,还有两粒护心丸,徐展歌这会儿从这屋子里头出来,自然是有所打算的,这来之前徐展歌就觉得自己手下的人不对了。
所以徐展歌这会儿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弄明白,他那一队换防出去的人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夜里竟然能不动,徐展歌想到这儿,就加快了步子,这一路跟着徐展歌打招呼的人都被徐展歌敷衍了过去。
徐展歌这会儿尽快赶到城外去,这在城楼上跟着那个指挥使磨蹭功夫,都到黄昏时刻了,这若是再去晚一点,今天必然是又要晚回府了。
徐展歌从禁军营地牵了一匹马,就打马而去,这一路风吹的嗖嗖的,徐展歌自然也是被吹得有点五迷三道的,这刚过一会儿,徐展歌就到了城外禁军换防驻扎的营地。
徐展歌一到就觉得感觉不对,徐展歌感觉到这份不对劲,就没有惊扰这个营地的人,就那么慢慢的溜达着,一溜达就溜达到了主营帐,这徐展歌还没往里头看,就听到里头的在争吵。
徐展歌在营帐外头窝着自然是听得有些仔细,这里头吵的不可开交,徐展歌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甚至感觉有些不对劲,这里头的声音都是自己手下的人的,但是到了这会儿徐展歌就觉得出了问题了。
这么久了没有自己手下那个节制这儿的指挥使的声音,徐展歌心里自然是一凉,这里头传出来的话,愣是让徐展歌有些难以接受,这里头说要带着士兵造反的有,反对的也有,这会儿徐展歌也算是听明白了,这一片营区,他的人已经被换走了。
今日这里驻扎的是前任禁军大统领自己调教的人,他们为了显得不是太过明显,故意将这营地里的将领留了一半下来,这里的人虽说是听从徐展歌号令的但是若是今天徐展歌不来走这么一遭,只怕这夜一擦黑,就要往城里去了,拿上徐展歌的牌子必然是一路风雨无阻就去了。
徐展歌如今已经知道这营地里的人不是自己的那一队人了,自然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人去哪儿了,这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先去找自己的那个指挥使,这营地这么大,徐展歌找人自然是费力气的,但是这会儿子,徐展歌却不能够进到营帐里去直接找人对峙,徐展歌如今是想要将这一块势力连根拔起来,所以这如果不找到他的指挥使就像与没有证据,所以徐展歌这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他的那个指挥使,这徐展歌一开始果然想少了,这前任禁军大统领的势力找不是那么好摘除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乱(二)
徐展歌这兜兜转转的在营地里找人,这一路上遇见的士兵都是生面孔,可是这些生面孔却没有对徐展歌起疑,徐展歌这一路就这么绕着圈子,这营地都走遍了,徐展歌都没找到他自己的指挥使在哪里,但是徐展歌却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这营地里都是生面孔,如果说是把他的人换到别的地方去了,昨天夜里就算是在别的地方,徐展歌也应该可以在宫门口见到他的人,可是这会儿却找不到他的人,那么她自己的人必然是出了什么岔子,徐展歌不敢往下想,他的人在这儿出了岔子的话,徐展歌能上哪儿要人去,阎罗殿还是奈何桥,徐展歌有些着急了,但是这徐展歌刚要跳脚的时候,这边上就有人悄悄地叫了猫在营地边缘的徐展歌。
“大哥,过来,我们都在这儿。”这徐展歌听着身后除了声音,先是后背一凉这接着就是觉得这声音变得有些熟悉,徐展歌听着声音就笑了起来,他就说他这帮子兄弟都没那么短命,这必然是藏起来了,徐展歌这一转头就见到了自己手下的副指挥使,见到副指挥使的徐展歌心虽然是平坦了一些,但是这没见到指挥使的时候,徐展歌还是有些难以完全放下心来,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徐展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闪身就藏到了自己的副指挥使待的那块石头边上,这会儿所有事情他们都必须小心,只不过徐展歌倒是好奇,自己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出什么事情了?指挥使到哪儿去了,这营地不是换的你们来做巡防吗?里头那人是谁?”徐展歌自然你是想要知道来龙去脉的对于这件事情,但是这会儿却不是听故事的好时机,这会儿徐展歌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自己人和指挥使在哪里,还有就是这帐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谁,自己的人有还剩下多少,这些东西就是前期的统筹工作,徐展歌既然知道里面有人在主张造反,那么这里就必然有一场战争要被打响,所以徐展歌必须要清楚敌我力量分布,是否存在着些别的什么不可定因素,徐展歌也是个从沙场上下来的人,也算是有经验,所以,徐展歌再问副指挥使这些问题的时候,副指挥使都听得仔细。
“大哥,咱们自己的人只剩下一支小队可以活动,指挥使和咱们剩下的人都被关起来了,帐子里面有一半是我们的人,但是里面说话说了算数的是一个校尉,我见过,是个心狠手黑的人,昨天夜里我们刚一动身朝城里去,刚出去二里地,这后面看家的人就说有别人进驻了我们的营地,然后就这么一会儿的事情,我们就被包了饺子了,我昨天楞是因为这打头阵带着脚程快的人往城里去,所以没被包进去,但是后来我们发现不对劲往回走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指挥使带着的人全被包了饺子了,我今日出来就是来找指挥使和我们的人的。”副指挥使也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这有什么情况必然是要跟徐展歌说的,而且就如今这个状况,还好是徐展歌到了,不然的话只怕是这件事会很难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