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一干属下,看到袁云煦用恶心死人的嗓音说话,个个没憋住,笑出声来。
袁云煦瞪了一眼门外的属于一眼:“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把战场打扫干净,难不成要留着我处理?”
一干属下顿时作鸟兽般散去。
等袁云煦背着乔暮,身后跟着捂住腹部伤口的傅景朝出去,外面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雪地里的血也清理的一点看不出来。
晨曦中的第一束光线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照得树林里一片大亮,完全看不出这里的夜晚上演了怎样的生死搏斗。
乔暮没拒绝袁云煦背她,她这副样子觉得更多的是丢脸,本来没事的,到最后她硬生生把自己给弄出了事。
早上六点,一行人上了公路的车,驶向医院。
医院在袁云煦打了电话后罗泉事先安排好了。
身上伤口感染加发烧,傅景朝被紧急推进手术室。
乔暮眼泪汪汪的看着傅景朝被推走,分清是脚疼还是不舍。
她吸了吸鼻子问罗泉:“罗助理,你老板没事吧?”
呃,这要怎么回答,他也不是医生。
罗泉低头想了会说:“应该没事,老板命大。”
傅景朝说了句什么,推到手术室门口的推车停下来,他朝乔暮招手:“过来。”
乔暮哪里能走,坐上旁边的轮椅,罗泉推过去。
“怕不怕我死?”傅景朝拉住乔暮的小手。
“不怕。”乔暮咬唇看着他:“你死了,就没人缠着我了。”
傅景朝眼眸中含了一抹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前吻了吻:“那我更不能死了,我死了成全你找个年轻的改嫁,那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救你?”
乔暮抽出自己的手,破涕为笑:“你乱讲什么啊,什么叫我改嫁,我根本没结过婚好吗?傅景朝,你再胡说八道我以后真不理你了。”
傅景朝挑挑眉,医生和护士将他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灯亮起,罗泉推着她去了烧伤科。
医生检查了她的脚,幸好那火盆熄灭了一段时间,到了早上火盆里只有零星的火星,她的双脚烫的不是严重。
医生给她开了药。
乔暮严重的是发烧,没过多久就烧得有点糊涂,被送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