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2)

好好让我疼 诗换花 2252 字 2天前

吃了一嘴狗粮的众人:“没想到‘野兽’谈起恋爱,也会几么温柔!”

云朵烧红了脸,咬住唇默默摇头。

不是的。其实也不是一直都很温柔。

某些时候还是非常野兽的,非常qwq*甜炸软妹vs a爆酷哥,1v1he甜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冰岛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追寻? 5瓶;略略略 4瓶;35563914 3瓶;刘家琦、呱呱桃莓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正文完

吴羡好和单漆白“异床同梦”的艰辛日子也没过几天, 春假结束,俩人就双宿双飞回美国了。

吴同学升级成了单太太, 一切好像都有点不一样了。老公依然像以前一样需要到处出差, 但工作狂钢琴家现在变成了恋家的男人, 工作量减少变精不说, 还一有空就往家跑。

最夸张的一次是打着飞的回家, 只在家呆了仨小时又匆匆飞走了。

嗯, 那仨小时他可一刻都没闲着, 吃了老婆做的饭也吃了老婆, 精神抖擞地走了……

除了老公太狼人之外,吴羡好非常满意自己的婚后生活。

很多童话故事到“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结婚”就戛然而止了,但他俩的故事没有终点,也没有满地的鸡毛。有单漆白在,平淡的日子也能天天溢出蜜来。

男人还像之前一样疼她宠她把她当公主, 婚姻激发出了艺术家的浪漫特质, 单漆白现在乐于为小女人制造甜蜜, 营造惊喜。

只要他在家,他就换着下厨喂饱她, 小女人心疼他被油点子烫不许他做饭, 他就做甜点,她喜欢的红丝绒慕斯奶油什么的不在话下,到最后他竟然还开始自创爱心甜品, 专属给他的小娇妻;他还拉着吴羡好一起去种树,老婆哼哼唧唧懒得抡铲子, 男人就撸袖子利索把树种好,还说等到结婚周年,十周年,二十周年,很多个周年都要回来看这棵“爱情树”。

吴羡好最近发现老公还暗搓搓地自己作曲,曲谱的扉页上用英文花体写着“to my wife,for my love(献吾妻,致吾爱)”,她好奇又惊喜地问他,他还死活要保密……

好些同学诧异吴羡好这么早就结婚被“套牢”,但她心里可美呢。

从不后悔早婚,也没有一秒钟后悔过嫁给他。正是因为有他,孤独艰辛的留学生活才会变成神仙眷侣般的逍遥日子。

婚后能有一段天高皇帝远的二人世界,真的很不错。

暑假到了,神仙眷侣回国省亲了。很久不见的朋友见到吴小姐,都夸她变漂亮了。吴羡好自己照镜子臭美,也觉得自己好像更好看了呢。

面若桃花,眼含秋水的小媳妇样,皮肤比之前更加粉嫩清透。戴岳内涵说这是“幸福的滋润”,吴羡好羞得说不出话,钢琴家把损友摁在车门上锤了一顿。

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国内认识单漆白的又多,没几天小两口就又上热搜了。这次“神秘女友”的身份终于曝光,吃瓜群众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说本以为是“灰姑娘”,没想到人家是他妈货真价实的“公主”……

也有人不怀好意地揣测单漆白,说他“自降身价”涉商,更难听的说他“被千味富婆包养”……

看到那些评论,单漆白轻轻呵出一声,转手就po了两张照片上去,一张是他和女孩的结婚证,还有一张是维加斯摩天轮上面,俩人相拥起舞的照片。

新郎新娘在满天烟花的夜色相视而笑,望向彼此的眼中都有小星星,比外面的烟火还要璀璨。

钢琴家配文:【合法包养。】

夏天快结束时,吴懈突然叫单漆白去医院找他一趟。吴羡好黏着老公一起去了,三个人在办公室里先聊了两句,吴懈居然破天荒地赶女儿出门。

“好好,你先去外面,爸爸有话跟漆白说。”

吴羡好怔了一瞬,瞪大眼睛看了看爸爸,又扭头看老公,小脸上满是愕然,还有点不安。

吴懈乐了,“怎么地?还担心我害你老公不成?”

单漆白也笑了,他轻轻拍了拍小妻子的肩膀,哄小孩一样柔声:“你不刚才还说要去看你的牙医么?去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女孩努唇,狐疑地打量老爸和老公。

这两个男人背着她想搞什么啊?

单漆白给小妻子悄咪咪地送了个wink,指腹在她白嫩的掌心上抚了抚。吴羡好喜欢就这种暗搓搓的小亲昵,她弯了下唇边,指尖轻轻掐了男人的手背一下,又撒娇一般朝他皱了皱鼻尖。

旁边的吴懈突然大声清了清嗓子,嘴角微微收紧。

虽说这个女婿他认了,但俩人无时不刻的这种腻歪劲儿,他看着心里还是很别扭……

黏糊老公的小女人不情不愿地走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吴懈本来想谴责一下他们这种不分场合,伤害长辈的调情行为,可话到嘴边他张了张口,啥都没说出来。

吴懈无奈叹了口气,坐回到自己的椅子里,“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我医院里的事情。”

单漆白点点头,“您说。”

吴懈两手交叉放在桌上,拇指相对轻碰,看起来有些犹豫,“我们医院这两天从德国来了一个神经内科专家,也是医药研发方面的专家。他是我的老朋友了,最近这些年,他做了不少关于无痛症的研究。”

单漆白眉心微动,细密的睫跟慢动作一般轻轻眨了一下,“那,他的研究……有什么新的进展么?”

吴懈望着对面年轻的男人,开扇的眼尾微不可察地紧了一瞬。

当医生这么多年,他对患者的情绪已经非常敏感。他能从病人的眼神中读出恐惧,也能从细微的小动作中察觉出他们的不安。

钢琴家的眼神很平静,但他还是看到了眸光深处,那小心翼翼的期盼。

吴懈垂眸,有点不太忍心面对这样的目光,“不算什么新进展。你知道的,无痛症是隐性遗传病,现在还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

单漆白轻轻嗯了一声,薄唇微微向两边耸拉,细密的睫慢慢覆盖下来,遮掉了长眸中晦暗不明的情绪。

意料之中的答案,其实也没什么失望的。

基因病大概是上帝的诅咒吧,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