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宁婉露面,忙牵住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不用那么紧张,我就是过来看看,又不会伤了她们。”萧贯长的声音响起。
听到萧贯长的声音,萧云卿这才看向了萧贯长。
萧贯长迈着步子朝他走过来,速度不快,一步一步的像是检阅部队的速度。
“爸!”萧云卿叫道。
萧贯长冷冷的撇唇,不屑的嗤了一声:“瞧你这态度,防我就跟防什么似的。”
萧云卿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而后又强迫自己舒展开。
他吐出一口气:“您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且提前那么长时间。”
“有点儿事儿。”萧贯长摆摆手,“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改天再说。”
萧云卿还想问,他突然回来一趟,怎么哪儿也不去就先来了这儿。
这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可是他的话被萧贯长的摆手给阻断,又听萧贯长说道:“我这个当人公公的,过来看看许久不见的儿媳妇儿,还有一直没见过面的孙女,想来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吧?”
“爸!”萧云卿的目光猛然一亮,甚至比现在的这方天空上的晚霞还要夺目。
萧贯长这话,显然是承认了宁婉和小娃儿的身份啊!
有了萧贯长的承认,罗秀秀就是再反对也没用,毕竟萧贯长才是一家之主!
看着萧云卿都乐出了花儿,萧贯长撇撇嘴,觉得他这反应实在是有些没出息。
他驱赶苍蝇似的,朝萧云卿挥了挥手,也没说个再见的话,便又坐进了车里。
刘秘书朝萧云卿和宁婉点头致意,也跟着又回到了副驾驶。
车子在他们的面前缓缓地驶离。
萧云卿吐出一口气:“阿军跟我说你们不见了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
宁婉笑笑:“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地点了吗?我就知道阿军不会瞒着你,你过来,便什么都知道了。”
“鬼丫头!”萧云卿笑道,“走吧,咱们先回去再说!”
车上,萧云卿终是忍不住好奇地问:“爸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承认你们的身份了?”
“我也不知道。”宁婉摇摇头,显得也是很费解,便将过程都跟萧云卿仔仔细细的说了。
“一开始,我以为我耍小聪明,爸生气了,可后来看着又不像,反倒是承认了我们的身份。”宁婉皱眉说道,“你说,难道是爸看我最近在‘宁氏’做的不错,虽然没背景可至少有点能力,还不算太丢人?”
“岂止是不太丢人啊!我估计爸肯定是把你看作是我们萧家的招财树了!”萧云卿笑着打趣道。
“去你的!我这是跟你在认真的讨论呢!你还需要我给你招财吗?”宁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萧云卿揽过她的肩膀:“行了,咱们别想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就够了!爸的心思,一般还是比较难猜的!”
“嗯!”宁婉点点头,决定听萧云卿的。
只是她低着头,没看到萧云卿皱着眉,似乎有不好预感似的表情。
……
……
陆婶正在厨房忙活着,准备做饭。
因为家里只有罗秀秀一个人,她准备起来也简单,只要炒两个菜就够了,多了也是浪费。
刚把菜洗净,就听到了门铃声。
陆婶洗洗手,又把手往围裙上抹了抹,把手上的水都擦到了围裙上。
也不管外面的人是不是能听见,边喊着“来啦!”边往玄关跑。
打开对讲机,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陆婶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她又揉了揉眼,突然惊叫:“先、先生!”
她连忙将门打开,按着开锁键的手都忍不住的哆嗦,紧张又激动。
不管是谁,面对萧贯长那严肃地脸总会忍不住的紧张,而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来过的的一家之主突然回来了,也免不了的激动。
陆婶一直在门口候着,等萧贯长带着刘秘书进来,陆婶才说:“夫人还在睡,我去叫夫人!”
萧贯长点点头,陆婶又伸手想要接住萧贯长的外套,可同时又急着去告诉罗秀秀,一时间左右摇摆着,也不知道要先干什么才好了。
平时她可是个干活儿利落的人,这一刻的纠结,也着实让她挺尴尬。
刘秘书在她纠结的空当,已经接过了萧贯长的外套。
“你不用管我了,去把夫人叫下来吧!”萧贯长说道。
有了他这句话,陆婶可算是放心的跑上了楼。
“夫人!夫人!”陆婶在卧室门口,用力的敲门。
罗秀秀皱眉,犯懒得伸了伸胳膊,才蔫儿蔫儿的坐了起来。
最近她的精神一直这么不济,主要就是因为被萧云卿和宁婉弄得心情不好,整个人都蔫儿了。
清醒的时候,总也免不了想起萧云卿和宁婉的事情,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拿这个儿子怎么办才好。
白天里想这些事儿想的,晚上就闹失眠,然后白天一面犯困一面苦恼的唉声叹气,自己气自己。
这么循环往复的,精神便越来越差。
脑子累了,她也就懒得想了,今天是终于撑不太住了,索性睡一睡,什么都不想来得舒服。
罗秀秀的动作很慢,皱着眉正香斥责陆婶打扰她,门外又传来陆婶的声音:“夫人!是先生,先生他回来了!”
陆婶这话立刻把罗秀秀给完全的喊醒了,她猛然一震,顿了一秒,便立刻重下了床,激动的将门打开。
“你刚说什么?”罗秀秀问道。
“是先生回来了,现在正在楼下呢!”陆婶说道。
罗秀秀什么也顾不得了,推开陆婶便往楼下冲。
下了楼,便看到萧贯长坐在客厅。
“贯长!”罗秀秀惊讶地叫道,双眼瞪得老大。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罗秀秀边说,边走到萧贯长的身旁坐下。
萧贯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陆婶说:“陆婶,我回来的这段期间,刘秘书就住在这里,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吧!”
“是!”陆婶说道,便转身上楼。
这明显是把陆婶给支开了,作为萧贯长的机要秘书,刘秘书知道的不少,可是有些时候,他还是不方便在场。
于是,他也很识趣的说:“我去帮忙陆婶!”
作为客人,本不需要这样,可是萧贯长也没拦着他,任由刘秘书去了。
罗秀秀敏.感的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一些严重。
被萧贯长突然回来这件事给震惊的十分清醒的她,表情也跟着沉了下来。
“贯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罗秀秀沉着气,声音压得沉沉的问。
结婚这么多年,罗秀秀虽然对宁婉的身份十分坚持,而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来自于家族的压力,以及她对萧云卿这个儿子的在乎。
所以她不敢赌,只能采取最保守的做法,就是反对。
除此之外,罗秀秀其他事情做得还是很让萧贯长满意的,甚至有不少时候,罗秀秀提出的一些建议,也能给他一些帮助。
毕竟罗秀秀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对于一些大局观把握的不错。
一些斗争,她也都了解。
这让他说了也不至于是对牛弹琴,而且在他这个位置,心里无疑是要压很多事情的。
他也有压力,他也想要把压在心中的事情说出来,找个能明白他的人分担一下,又不担心那个人会害了他。
而罗秀秀,就能满足萧贯长的需要。
不得不说,罗秀秀在做妻子这一方面,做的很成功。
而这,萧贯长也知道,这是他的福气。
所以,很多事情萧贯长也乐得找她商量,事情若是他觉得足够严重,也不会瞒着她。
毕竟是夫妻,总得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萧贯长看了她一眼,便说:“我是回来休息的,顺便让自己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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