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上床刚躺下沒有十分钟,枕边的大哥大又响了起來,他以为又是夏一达打來的,闭着眼睛接起來电话,不耐烦的说道:“不是说好不用调查了吗,怎么又打电话。”
“是在调查我吗。”电话那头传來一个中年女人稳重的声音,
王宝玉觉得这个声音熟悉,连忙一扑棱坐起來,问道:“请问您是。”
“王局长,我是田彩荷。”中年女人客气的说道,
“哎呀,是田副书记,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那个谁打來的呢。”王宝玉连忙歉意道,脑子却彻底清醒了过來,一直在想田彩荷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你是说小夏吧,她最近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呵呵,不知道为了什么。”田彩荷笑道,
“田副书记,您找我有什么指示。”王宝玉问,心中却大致明白,一定是董开江跟田彩荷说了今天的事儿,搞不好他俩还真有可能关系不正常,
“王局长,我想请您出來坐一坐,不知道能否赏光。”田彩荷客气道,
“这,这太破费了吧。”王宝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呵呵,上次见面是以工作身份,还闹得有些不愉快,王局长是不是还在记我的仇呢,其实那些都是工作安排,希望你多谅解。”田彩荷歉意道,
“田副书记这么说就太客气了,说起來,您一直在小组办公室支持我们的工作,我应该先请您的,怕您沒时间,所以一直就拖了下來。”王宝玉连忙说道,
“呵呵,既然王局长这么说,今晚那就去富宁大酒店吧,205包房。”田彩荷道,显然是已经安排好了,
“好,我马上就到。”既然人家主动邀请了,王宝玉只能点头同意,
“那个,还有一件事儿。”田彩荷支支吾吾的说道,
“啥事儿。”王宝玉问,
“把今天的你拿的那个东西带着吧。”田彩荷停顿了下说道,
“啥,啥东西啊。”王宝玉只觉得耳根发烫,为了达到目的背地里算计一个女人真不够意思,更不够意思的是竟然还沒用上,
“哎呀,就是女人用來自我安慰的那个东西。”田彩荷终于明确的说道,
“哦。”王宝玉答应了一声,放了电话,起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开车直奔富宁大酒店而去,
在酒店的一个小包房内,田彩荷早已经端端正正的等在那里,屋内并无别人,几个菜和一瓶酒已经上了桌,显示了东道主做事干练不拖拉,桌子上的两套餐具说明,田彩荷只请了王宝玉一个人,
“田副书记,沒有别人了。”王宝玉装模作样的问道,
“我就请了你一个人,快请坐吧。”田彩荷伸手道,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王宝玉似乎觉得跟田彩荷坐的太近不太好,便隔了一把椅子坐下,顺手把餐具挪了过來,
“王局长,对我敬而远之了。”田彩荷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