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百里西西提到荣战,一直低头看着地面的温氏,抬头看了百里西西一眼。
陈侧妃轻声笑道:“可不是吗,这孩子没了爹娘,就我和温氏两个亲人,离了我们他可就是真的无亲无故了。”
“话不能这么说,孩子总有长大、出去闯荡的一天,女孩儿也就罢了,荣战可是男孩。”百里西西一副长辈的样子。
陈侧妃听了这话,眉心一跳,这是要赶荣战走的意思?
陈侧妃正要说话,温氏站了出来,“王妃娘娘,奴婢和战儿相依为命十几年,实在是离不开他,求娘娘不要赶他走。”
温氏说着流起泪来,荣战见了狠狠瞪了百里西西一眼,立刻去安慰温氏。
“我没有说要赶她走啊。”百里西西话对陈侧妃、温氏说,又白了荣战一眼。
看陈侧妃、温氏、荣战三个人抱在一团,演八点档催泪亲情大戏,她有一种蛋蛋的忧伤。
“陈姐姐,我们姐妹一场,共同侍候王爷。荣战是你的干儿子,也是我的干儿子,他外面又没有亲人,我怎么会赶他走呢。”
听了百里西西的话,荣战不爽了,“谁是你干儿子,别乱认亲戚。”
温氏一肘子打了荣战一下,陈侧妃也不赞同的盯了荣战一眼。百里西西若真要赶荣战走,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办法,现在不是和百里西西较劲的时候。
温氏擦干了眼角的泪珠,她小心翼翼的道:“那王妃您的意思是?”
百里西西喝了一口茶,方才缓缓的道:“本王妃的意思是荣战年纪也大了,虽说他是我们的小辈,但总在偏院和你们住,这于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