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乞力马扎罗(微h)
郁楚最后理理衣服,听着旁边人最后强调一遍下台方向,深吸一口气,随追光走上台。
台下黑压压一片,郁楚在中间朝着底下观众鞠躬,走到摆在舞台偏右的演讲台后,开始了她第叁次,同样是最后一次开学演讲。
“...在亚城的最后一年,注定是将用奋斗书写的一年,举目望苍穹,以不屈的姿态燃青春烽火。”
郁楚每年的发言都和她本人一样,汗水换回报是永远的主题,董朝铭坐得偏,看不清郁楚的正脸,只能对着她的侧面,也许是灯光不暖,她疏离得像一轮寒月。
发言终了,郁楚再次鞠躬,董朝铭盯着俯身时从她领口跑出来那一根银链,他是知道那条项链的,他妈前年送的新年礼物,他几乎可以顺着露出的一小截想象到它的全貌,细细的银链坠着轮状吊坠,躺在她锁骨上,而底下,是他舔过的胸乳。
聚光灯下人像不可侵犯的圣女,落在董朝铭眼里却如圣女被夺了十字架,只能受人摆布。
董朝铭隐在台下如雷的掌声里有种隐秘的快感,只有他见过郁楚的另一面,只有他曾触碰过她。
正鼓掌的储翊感觉旁边升起一团黑影,扭头去看,恰好手疾眼快拉住要往中间走的董朝铭,
“从哪走呢你?那边是老田,侧门侧门。”
董朝铭身形一顿,转个方向顺储翊的手指闪进了偏门。
“你记得绕一圈啊,那边才是男卫生间。”
...
亚城的礼堂直接连着活动中心,郁楚下台以后去了一趟卫生间,随手把发言稿丢进垃圾桶里。洗过手,许是烘干机的声音太过轰鸣,郁楚没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径直走了出去。
“郁楚。”
她抬头,看见董朝铭站在门口,不免惊讶。回首看了一眼牌子,疑惑道,
“这是女卫生间吧?”
男卫生间不在另一头?
董朝铭也不想找蹩脚的理由来装偶遇,他比谁都清楚他到底抱的什么想法。
董朝铭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凭着蛮力把郁楚拽到不远处的拐角,郁楚蹙眉,使劲掰着他的手指,
“放手。”
郁楚被他锢在小空间里,熟悉的氛围让郁楚警铃大作。强行抛在脑后的海岛记忆又重新翻涌出来,连带着那个情色的梦。
她以为董朝铭不怀好意,紧紧贴着嵌着砖的墙面,试图拉开距离。
董朝铭把她防备的姿态尽收眼底,心火烧得更盛,试探性地上前一步,换来郁楚把手抵在他胸膛上,警告他,
“离我远点。”
董朝铭顺势摸上她的手,他的手也烫,胸膛也烫,郁楚夹在中间像要化了,想将手抽出来,董朝铭紧攥着不放,颀长的身形笼在她上方,郁楚被包裹在他的气息里,更加紧绷。
郁楚的世界随他屏住呼吸。
蓦然,董朝铭屈身把额头埋进郁楚的肩颈,做出一副臣服的模样。郁楚僵住,听见他在耳边闷闷的声音,
“郁楚,你救救我。”
郁楚心猛地一跳,抓紧了自己的裙边。她有个毛病,一紧张就会抓自己的衣服。
“...什么?”
董朝铭仰头,鼻子混进她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
“我好想你,”他与郁楚足有一月未见,“我不去你家你就连我家也不来了?”
郁楚忍不住偏头企图跟他错开,董朝铭也任她逃,嘴唇若有若无地贴近她的耳垂,引得郁楚敏感地后退,
“我不想见你。”
董朝铭整个人停在那,瞬间颓了,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