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笑:“这样听起来才爽啊。”
“......”
“......”
苏暮星听不下去,“苏默,你有病吗?”
苏默不痛不痒。
许清然轻哧了声,“苏队长,多查案少说话。”
苏默哑然,许清然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刚想开口扳回一轮,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陈平阳探进半个脑袋,“苏队,季队回来了。”
闻言,苏默立马推开椅子起身,往外走,“黄征的父母在哪?”
陈平阳松开门把手,退到走廊上,“审讯室啊。”
苏默一走开,苏暮星也急忙起来,许清然右手稍微使力,又把人拉回到座位上,苏暮星不解地看着他。
许清然轻声开口:“别急,你现在过去也帮不上忙。”他缓了缓又说:“季岩才是案子的负责人,我们严格意义上没有资格参与,别让你哥为难。”
苏暮星微微一愣,沉吟片刻,她疑惑着问:“我们能从黄征的父母身上知道什么?”
许清然扯了张纸递给苏暮星,低低说道:“等下就知道了。”
苏暮星自然接过擦了下嘴角,沉默下来。
许清然收拾好桌上的餐盒,片刻,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你知道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吗?”
苏暮星怔怔看着他,不明所以。
许清然叹了口气,闷声提醒说:“你摸我大腿。”
“......”
苏暮星失笑,她凑过去,“又生气了?”
许清然转过身子,正脸对着她,低声说道:“气到嘴巴疼。”
苏暮星尾睫一抬,身子朝许清然倾过去,嘴角化开一抹笑,“我看看....”
许清然长眸微掀,唇瓣贴了上去,轻轻辗转两下,他抵着苏暮星唇线, “好啦,不疼了。”
苏暮星手指竖起压在许清然唇边,把他往外推开一点,浅笑着说:“许医生....你真的越来越...”
许清然眉梢略挑,等着她夸。
苏暮星清亮的眸子转了圈,悠悠吐出两个字:“骚气。”
“.........”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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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过去观察室的时候,时间掐的刚好,审讯接近尾声,黄征的母亲在审讯室里哭得很凶,警察的问话基本中断。
苏默直接坐在桌上,右腿搭在一边椅背,表情有些紧绷。
苏暮星还是挺了解苏默的,这样子,八成又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许清然脚步停下,抵着墙边站着,苏暮星走上前,出声问道:“怎么样?”
苏默视线扫去苏暮星身上,低声开口说:“黄家户口上确实只有一个独子,也就是黄征。”
苏暮星皱皱眉,等他继续。
苏默说:“当初怀的双胞胎,以前家庭条件差两个养不活,就把小的那个偷偷送人了,送的那个人是个外地人,在黄征老家没待多久,就带着小儿子离开了。”
苏暮星思忖片刻,问关键:“黄征的父母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是我们还是不知道黄平上了谁的户口,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苏默无奈的点点头。
苏暮星下意识搂了搂胳膊,“我们还是要找到黄征。”她缓了下,不确定的开口:“还活着吗?”
苏默说:“天使小屋地下室的血迹如果是黄征的,不好说。”
许清然从几米外走进,站在苏暮星右侧,淡声开口:“就天使小屋发现的血迹,如果不是伤到要害,不至死,但肯定伤的严重。”
苏默两脚落地,从桌上滑下来,继续说:“痕迹鉴定组的初步鉴定,那个玩具上确实有两枚指纹,一枚小的是夏夏的,另一个无疑就是真正黄征的。”
“但是......数据库无论是黄平还是黄征的指纹记录都没有...”苏默说:“我们知道是真正黄征的指纹,但是黄平完全可以矢口否认。”
苏暮星眼神微黯。
数据库里两人的指纹没有录用,变形金刚上的指纹是真正黄征的,跟现在的“假黄征”指纹肯定不一样。
可黄平完全可以否认自己参与过组装,随便声称一个什么人和夏夏一起组装的,幼儿园的老师,甚至公园的路人,警方根本没法找人确认。
而夏夏的口述,可以作证,可案子特殊,涉及的对象是孩子的父亲,夏夏的口供根本不能作为严格意义上的证词。
也就是说,要证明黄平不是黄征,一个事实上黄征的指纹还不够。
苏默从外套兜里掏了包香烟出来,抖了根含在嘴里,一边摸打火机点火一边往外走。
苏暮星侧眸看了眼审讯室,黄征的父母情绪仍然失控着,季岩和一个女警官坐在对面,女警察时不时安慰几句,季岩则沉默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