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去战王府,我怕魅宫宫主会对沁儿不利,他这个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独孤昭咳了一声,似乎伤的很重。中年男子二话不说挥袖离去,百里兮禾紧跟其后。
战王府里,一片嘈杂之声,王府门外已经围了许多人。
流风与流云两人守在府门外不让闲杂人等入内,流川去皇宫请了御医前来为即墨子寒治伤,流连与流白一直侯在即墨子寒门外不敢离开半步。
王府上下得知即墨子寒伤重,虽然没有太大的慌乱,可因南宫楚柒提来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子,众人慌成了一片,主要是南宫楚柒这个人真不好惹。
南宫楚柒将那女子一把推进容恕房内,除了昏迷不醒的容恕外,房间里只有若蝉和即墨辰熙两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解药,要不然……你将命丧于此。”南宫楚柒将独孤予沁推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独孤予沁吓的缩了缩身子,摇头道:“情蛊之毒是……是没有解药的,我……我救不了她。”
“是吗?”南宫楚柒站直了身子,他不相信独孤予沁的话,正准备动手之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南宫楚柒你给我住手!”来人正是那中年男子,独孤予沁的父亲。
南宫楚柒收了手,盯着人道:“独孤寨主若不想让她死,那就将情蛊之毒的解药交出来。”
地上的独孤予沁哭嚷着向门口的中年男子伸手:“爹,救我,我不想死。”
中年男子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对着南宫楚柒道:“好,我可以交出情蛊之毒药的解药,但你必须保证不动沁儿。”
“可以,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你若没能带来解药,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南宫楚柒目光轻轻从独孤予沁身上一扫而过,中年男子点头道:“好,半个时辰后我亲自将解药奉上。”
说完,中年男子便出了房间。南宫楚柒走到床前,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容恕,眉头紧锁。
若蝉小心翼翼地上前,说:“她会没事的,你也不必太担心。”
南宫楚柒微微点了点头,却听到院中又是一片吵嚷声,南宫楚柒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朝着外面的人吼道:“闭嘴!谁要再多说一句,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院中,顿时鸦雀无声。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一男子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众人看去,原来是未央轩的皇甫钰轩,他正被人拖至即墨子寒的门口。
跟在他身后的是忘忧国郡主万俟君姬,一个爱慕即墨子寒的女子。万俟君姬身后的人是未央轩主皇甫未央。
“你们若救不活他,我会让整个未央轩的人为他陪葬!”万俟君姬推开房门将皇甫未央和皇甫钰轩推进了房中,她也跟了进去。
今夜的王府,确实热闹了些。
战王府外,有一黑衣男子早已摸清了府中情况,当所有人都不注意时,他趁机混入府中。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只是迟迟不见独孤寨主回来,南宫楚柒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看来你爹是不打算救你了,既然如此,留你又有何用?”南宫楚柒冷冷扫一眼地上的独孤予沁,至于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无人知晓。
独孤予沁吓得全身哆嗦,摇头哭泣求南宫楚柒放过她,可南宫楚柒却只是一笑。
“宫主大人,出事了!”
紫魅步履匆匆前来回禀,南宫楚柒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问:“怎么?是有人闯了我魅宫,还是抢了我库存的金银?让你这般慌张?”
紫魅轻咳,摇头:“都不是。”
“那你急什么?”
紫魅伏在南宫楚柒耳旁窃语,南宫楚柒神情自若,待紫魅说完之后,邪魅一笑道:“他倒是会坐收渔翁之利。”
紫魅问:“那宫主大人……”
“不急,等我先收拾了她再说。”南宫楚柒一笑,看向地上趴着的独孤予沁。
独孤予沁惊恐地摇着头,“不要,予沁不知道她是魅宫宫主您的人,要是予沁早知道她是您的人,予沁就算是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给她下毒,予沁错了。”
“错了?”南宫楚柒蹲了下来,看着独孤予沁的双眸,又是一笑:“既然知道错了,就应该承担后果。”
独孤予沁只不过与南宫楚柒的眼睛接触了一瞬,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南宫楚柒起身,吩咐着紫魅:“月楼应该缺人吧,你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她若想逃走,那就打断她的腿。”
“是。”紫魅将独孤予沁拽了起来。南宫楚柒最后又加了一句,“还有,传令下去,就说独孤寨主要招女婿,想做他乘龙快婿之人可以去月楼一睹他女儿的绝色容颜,哈哈哈。”
紫魅垂眸,带着独孤予沁出了房间。
“那……那这么说,凤鸢就没救了?”若蝉看着仍然不醒的容恕,心中多了几分担忧。
南宫楚柒没有说话,他想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