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仍不满意,快步往前去,把钟延光扔在后面。今儿一行算是圆满了,刘氏再不会把孩子留给房氏带了。
丫鬟们在后面小跑跟上,见证了两位主子联手对付外人,颇觉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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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五,苏绿檀做好了许多绣活儿,她清早起来整理好给太夫人的抹额、护膝、昭君套,便披着大氅往永宁堂去了。
请了安,递上东西,苏绿檀亲亲热热地挨着罗氏坐,道:“都是蛮蛮亲手做的,舒服着呢!”
罗氏笑道:“知道你的手艺,给持誉做了没有?”
“做了,好几套呢,够他穿了。”
罗氏笑的更开心了,她道:“这很好。”
说了几句话,罗氏就不大笑了,而是问苏绿檀:“三房的事,可了结了?”
苏绿檀笑容一僵,心道瞒不过罗氏,便道:“结了,老二媳妇回娘家了,宝哥儿给祖母带着。”
罗氏淡淡道:“哦,还没和离,还有回旋的余地了。”
苏绿檀不语。
罗氏便不再提了,又道:“你跟持誉可还好?”
苏绿檀道:“好着呗。”
罗氏笑看着苏绿檀的肚子道:“怎么还没动静?”
苏绿檀红了脸,道:“这事儿得看缘分的。”
罗氏笑一笑道:“好好,我不催了。自去吧,我再歇会儿。”
苏绿檀走后,把罗氏的话给记挂上了,回了一趟荣安堂,便换上一身不大起眼的衣裳,叫下人套马出去了。
带着帷帽到了医馆里,苏绿檀命丫鬟同大夫打过招呼了,去了小间里谈话。
苏绿檀委婉地描述了下钟延光的“症状”,说他刚起劲儿就败兴了。
大夫一下子就判断出来是什么毛病,捋着胡须道:“这病常见,一个是过度伤了根,再则是天生的。”
“他应该不是过度导致的,可还有得治?”
“能缓解一些。一则吃药,一则多多练习。”
“练习?如何练习?”若不是帷帽遮着,苏绿檀的“渴望知识”的表情就分外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