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为何每年的唱和大赛都不邀你去了,赌句联吟易露胸臆,平日遣兴之作亦如此道理,胸臆若与女子有所共鸣,则能缔结良缘,但你若去赌句联吟,良缘也成恶缘,被旁观者笑也。”
李随珠捂住嘴巴,露出的眼睛,含上热泪。
“天哪,师父,珠珠嫁了个傻子,还萧李苏苏,啧啧……”
且说且小俏步离开。
心情太美,萧次君没将李随珠的话放在心上,就连山贼和大舅子的事儿都忘了去处理。晚间榻中求欢娱遣,李随珠搔掐着枕头,委婉拒绝:“近来不是很想做那事儿。”
李随珠没有撒谎,前天做完后她就没了兴致,精神打迭不起,胃口不和,不能受纳过多胡萝卜,失饥伤饱,且心易烦闷,闷到欲念自行排除。
萧次君失望,捋捋硬起发热的话儿睡到旁边:“珠珠口中的近来,是几天?”
“就是近来。”李随珠答不上来,含糊发付过去。
话儿在裆下高高撑起,萧次君自摸话儿,欲火半分不消,转而摸上李随珠的乳儿,发讪纠缠:“难受的很,珠珠手儿摸摸我,嘴巴亲亲我也行。”
成婚之后的一个月里,四方无征尘,常胜将军也清闲,于是闺房事上,萧次君稍显疯狂,从叁宿一餐到两宿一餐,最后是一宿一餐,不分白昼,从榻上云雨到镜前,从闺房移步房外,处处有暧昧的痕迹。
姿势多变,榻上“攀龙附凤”,镜前“人面桃花”,马车内“竹林吹箫”,用手伺候他的物件,也做了不止一次两次了。萧次君的辞气听着可怜,纤手弄巧还是竹林吹箫,李随珠思量纤手做活省力气,手指收收缩缩活络一番,握上话儿灵活套弄。
萧次君冉冉缠缠,要解开她的衣襟,李随珠冷眼看过去,萧次君解释:“乳儿与我看看,比较容易射出来。”
吞一口唾沫,又说:“珠珠嫌麻烦的话,要不用嘴含一含。珠珠含一下,可能立刻就软了。”
“不要。”李随珠扭过头,不让萧次君洽愿,没好气地说,“要脱就快点脱。”
两只袖子离了肩头,褪到臂弯上,裹在胸前的绸缎肚兜儿松松垮垮,一撩即松。衣裳凌乱,只露出双乳,有格外的雅趣。
萧次君五指叉开,握住酥润润的两团肉,嘬一口顶端的红梅,杀去叁分欲望,剩余的欲望,在纤手的套弄下一点点降下。
最后纤手力尽,去戳一戳雄风底下的小球,话儿根部发紧,龟头吐出一阵精水。
精水沾在指上,李随珠看了一眼,精水乳白色,有些粘稠,她讪搭搭地擦到萧次君衣服上,说:“你身体挺好。”
萧次君笑了几声,沾湿手帕帮李随珠擦干净手,清理自己身下的时候,忽然问:“经过刚刚那一番,珠珠还是不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