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瘦时我正肥】兔儿腹中暗结珠(二)(1 / 2)

萧次君闻言失魂落魄,走远了道:“啊……马都当爹爹了,我还没当爹爹。”

哮天兔哎哟哎哟感叹,问雄马:“如实招来,你招惹人家小母马几次了?”

雄马动动耳朵,仰天嘿耳,共叫了叁声,哮天兔汗颜:“十叁次,这才一个月不到,你就……丧尽天良,流氓啊……不过世道就是这般,总要流氓一些,才有媳妇儿。”

“生扭做夫妻,太惨了!”啾啾落泪,飞风冲到胞厨,寻得一把剪子,扬言要把雄马去势。

哮天兔张开臂膀,遮在自家马儿面前,啾啾失控,开合剪子冲过去,哮天兔立着不是,躲开也不是,只好抱住啾啾,顺手夺下那把不长眼的剪子。

哮天兔温言劝道:“冷静!冷静!”一不小心,前臂横在啾啾乳上。

啾啾火气当头,不知双乳贴在异者臂前,她挣扎,破口大骂,愈是挣扎,哮天兔感之的柔软愈深,插在啾啾胁下的手缩了缩,说:“平日没发觉,原来你这个小奴哥,还挺大。”

啾啾愣住,忘了挣扎,许久之后在哮天兔的天灵盖上来了个屑一暴:“马随主!你这个臭流氓!”

……

一拖再拖,眼看就要拖到年底,江阴官员坐不住,决定分头拦截萧次君。萧次君只说山贼在种胡萝卜,胡萝卜未熟,人便不能移交至官府。

官员大眼瞪小眼,问:“为何要种胡萝卜?”

福禄代答:“此乃萧将军所定的军法之一。虽山贼不由我们将军处置,但是他们伤过我家将军,将军是受害者,有资格去处置。”

官员无言以对,总不能硬闯教场夺人,恐人刚进教场,吃过人血的刀剑七八把往颈上绞,有性命之虞。

雄马当了爹爹,萧次君数四在梦里当了爹爹,满面生花,醒来才知是南柯一梦,沮丧无比,再联络到李随珠对自己保持着不即不离的态度,旷了一个月的情事,不能彻底插进脐下的那地方索爱索欢,更是难过。

两下里难过,物件愣是叁四天没有硬起的迹象,萧次君吓了一跳,好在第五天洗身时,在水下悄悄硬了。

硬若铁凿,烫似火棍,欲望蓄久了,春心在夜晚硬起来,萧次君处于肾气全盛之龄,把持不住,从浴桶里出来,不穿亵裤,裹披一件白绸睡裳,来到寝房,便把睡裳脱去,露出胯下的物件求欢:“珠珠,今夜能缱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