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至下捋着谢齐硬烫的肉根,姜豆娥枭笑一声:“今日柚柚要迫淫谢大夫,嘿嘿。”比粉楼里的烟花姑娘还大胆。
谢齐欲避不避,精身躺在船板上,给自己寻了个借口——骨头有伤,走不动了。
迫淫这词儿从姜豆娥口中说出,总觉别扭,想让好姑娘说宛转些,只话未悬口,姜豆娥已抬臀,捏着圆溜溜的根头,寻找通往幽幽花径之门。
根头蹭过湿濡的粉缝,又觑得亲切,只一会儿便寻准了地方。
花穴一口气吃进囫囵的根头,消受不住,姜豆娥抿着唇瓣,粉臀赶紧往上抬了几分,休息片刻,慢慢把腰臀沉,打帐要将肉根吃到根部。
“不想疼的厉害就……慢一些。”谢齐袖手旁观,看姜豆娥笨拙地迫淫自己。
每深入一寸,头皮就多发麻一分,湿润温暖的肉壁包裹、吮吸他的皮肉,一股热气从根部冲上根头,未反复抽插,便想释放精关了。
姜豆娥满头是汗,花径仿佛被充满,快要胀开,吃多一寸肉根,疼痛随之加重,慢慢的,除了莫名的疼痛,其它的感觉一瞬间都被弱化。
花穴难禁男根的填满,八下里她只感觉到难受,疼到腰肢无力,四肢不住打颤,珠泪掉出眶外,一颗颗掉在谢齐的胸膛上。
谢齐忙扶上姜豆娥的腰肢,拔出自己的分身。
肉根未泄,硬挺如棍,贴在臀缝里,姜豆娥双膝着地,上半身趴在谢齐胸膛前休息,两眼朦胧,多了一份女儿家的羞涩。
元红沾了些在根上,混了粘稠的春水,颜色变成了浅粉色。
内心有些焦急,许久,姜豆娥撑起身子,在谢齐暧昧的注视之下,咬牙忍受那阵还未缓过的破瓜之疼,纤手捉住贴在臀缝上的男根,重新送入花径里。
连根吞入,花径不容丝发。
这一回疼痛被弱化,而根头勾得花心大动,春水滴得正酣,脚下驾了云雾一般,姜豆娥舌尖冷了,前后扭动腰臀,难受时就慢些扭动,舒爽时便加些速度,只满足自己,并不管谢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