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的样子。
其实他并不知道前面那是什么,只是云洛兮以前说他小气,而且云洛兮会的东西,和他们这里是完全不同的。
“不是。”云洛兮知道自己被诈了。
风临渊才不相信:“敢用花灯放在所有人面前,说我小气鬼?”
“真不是。”云洛兮说着转身就走。
风临渊拎着就扛在肩上了,他果真对云洛兮太纵容了。
“你……”云洛兮肚子被放风临渊的肩膀硌的生疼。
上次是侧肋,这次是肚子,他就不能用正常一点姿势吗?
“别丢。”到了锦园,云洛兮趴在风临渊肩上,死死的抱着风临渊不松手。
那床可不是电视上那种能把人弹起来的床垫,丢上去摔的全身疼。
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的样子:“你上次说我抱的方式单一,这次觉得呢?”
“你心眼儿至于这么小吗?”云洛兮意识到风临渊这两次为什么像扛麻袋一样随便拎着她了。
“我这不是心眼小,我这是……很在意你说的话。”风临渊说着又要丢。
云洛兮死死的抱着:“那你以后用一种方式抱就行了,本人易碎,请小心轻放。”
“你以为你是琉璃啊,还易碎。”风临渊试图把云洛兮给丢下。
云洛兮死死的抱着,然后顺着风临渊的身子爬下去了。
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的样子又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吗?你这性子,凡是要小心一点。”
“不是。”云洛兮坐在床上摇头。
“那是什么?”
“你父皇是龙,你们不都是说真龙天子吗?”云洛兮认真的说。
风临渊无奈:“中元节有宫宴,不许去放河灯。”
“那宫宴是白天的,晚上可以去放河灯。”
说到河灯风临渊盯着云洛兮:“你敢放那个河灯,我就敢把你丢到河里。”
云洛兮得意的笑:“你又不去。”
风临渊是真的说不和云洛兮一起去:“你可以试试。”
云洛兮眼珠子转着不搭理他的话。
中元节宫宴惠宁也要回宫的,只是可以低调一点。
“珊瑚,你们不是有那种易容术吗?”云洛兮看着惠宁的额头“用那种假皮给盖住,不就不会有人看出来了?”
珊瑚点头:“用假皮盖住,然后再梳一个能挡住额角的发式,应该就没事了。”
“好。”惠宁现在很配合“四嫂这次进宫可要小心了。”
“为什么?”
“有人把我受伤的事儿捅到父皇那里,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把事情闹大?”惠宁白了云洛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