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一个黑漆漆的轮廓,根本看不清楚样子。
“你……你是吴家小少爷吗?”她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嚅嗫的问了一声。
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两个丫鬟,说吴家小少爷吸人血的事情。
他是醒着的,沉声道:“叫夫君。”
“夫君。”她顺从道。
他忽然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来帮你。”
“脱……脱衣服干嘛?”楚大喜懵了,说话也结巴了。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可不知道他说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他理所应当道:“洞房啊。”
“能不能不洞房。”她害怕极了,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有些不高兴了,“不想嫁给我?”
“放过我吧。”楚大喜抖的厉害,也挣扎的厉害。
按说她自小就做许多粗活累活,力气有时候比男人还大。
要撂倒这病秧子,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可他却根本不像个得病的人,一座石头山一样的半分撼动不了。
他扯碎了她身上的喜服,动作粗暴极了,“收了我家的聘礼,哪还有反悔的道理。”
“别……杀我,好痛……”她未经人事,以为遭受这样撕裂一样的疼痛,是他在“杀”她。
他的手贴着她的脊背,一手便能掌控她的瘦弱,“谁说我要杀你的?”
“那你就是在吸血,我好痛。”楚大喜慌乱中双手乱摸,摸到了他的脸。
冰凉凉的,还有点硬。
面具?
大喜的日子,新郎官要戴着面具……
莫非他的样子很丑,不想让人看见?
他被她呆呆傻傻的一句话,瞬间就坏了兴致,“你说……我在吸你血?”
“她们都说,你会吸人血。”她被他“折磨”的身上没有一丝气力,脸色和嘴唇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