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难受吧……她呆呆看着林秋在夜色中深沉静谧的侧脸,开口说:“林医生,谢谢你。”
“谢我什么?”
趁着等待的间隙,林秋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一度。
他做的如此自然,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安白莫名想起那个等待工友的虞舜。刚刚她一直在观察医院入口,根本没有人进入。那个爱笑的善良男人,肯定还在隔离观察室里枯等不知何时会来的工友吧。夜里那么冷,被子那么薄,肯定很难捱。
“你带我去急救这件事……”
“哦,这个啊。”林秋点头:“给你做急救复苏的时候,你身下的精液流到急救台上,护士觉得很脏不愿意擦。我给你擦干净了。不用谢,本身就是我射进去的,当然由我能干净。”
“……”
分明每个字安白都明白了,但合在一起,她怎么听得脑袋嗡嗡的?
林医生他在说什么恐怖故事。
他一定是在说黄色笑话,逗她开心对吧!
“呜呜,不和你说了。”
满面羞红地侧过头去,安白拽紧他的外套闭上眼。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眼,竟然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醒了?醒来吃点东西,待会还有药要吃。”
林秋就坐在她身边,身上却穿着外出的衬衣长裤。
“林医生出过门吗?”安白问。
“没有。”林秋拿出一枚淡金色的信封,赫然是中心区某个艺术学院的入学邀请函。“今早你的老师来过了,留了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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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地把加更写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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