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再次强奸高塔上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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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沉放拨进,硕大性器挤得洞口周边肉也往里陷。小口子被撑得太惹人怜悯。
少年层层拨开的充斥于腹。无论她多湿,他进入那刻总能让她尝撕裂的痛苦,又于痛苦中衍生极乐。
他掐捏她胀红的阴蒂进入。体温覆盖,胸贴胸。他细吻她的耳垂下,气息侵于她脖侧。
轻说:
“姐姐,你年龄比我大,怎么这儿这么小。”
每个装腔作势的声调都撩人。有病的杀手说他下手会轻。说他可是为了她着想。
“害我每次我只能进很慢很慢。我好心疼你被撕坏。”
她被他进入得皱眉,于是她骂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又问他:“你在矿泉水里放了什么?”
“安眠药。”
她算是认清眼前人再不是以前宠她任她的明白。
她让他做他不做,却非要把她关拴在床,用这种方式刺激她。他偏执到不惜用药迷晕后囚禁她。强横地让她疼,让她哭。他可真他妈会装。亏她一直以为他乖巧温顺、性趣寡淡,是个正常人。
呵。
他就是个冷静的疯子。想放纵欲望建在她的自由毁灭之上。
缝内多余的精液因蛮横撑压溢出。她紧紧吸着他的武器。洞口随着他的抽离不断拉扯。他抽动时,洞皮都在不舍地吸黏他,皮像被他扯走。因他太壮,皮上连他龟头进出的鼓痕都清晰可见。
潮后的每一颗细肉都无比敏感。她咬他的下巴,牙印一层一层控诉他的狠待。
越痛他却越烈,盖上她的唇,吻窒她的呼吸。双手用力拍、抓、捏她的屁股,一下下清脆的巴掌声令她痛耻。她嘴里却只能溢出一两声呜咽,眼泪刚下就被他吃进唇里。
她湿着眼瞪他。
带着哭腔说:“有种你他妈今天就操死我。”
于是他停下,看了她一眼。从枕头下掏出手机。
他慢慢伏起上身,对着她打开录像模式。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想伸手捂住脸,捆绑的双手因挣脱却只是带动床颤了颤。
一边缓缓挺动腰身。他记录下她因他而沉沦潮红的可爱表情与身体。从上往下。他缓缓拍她被蹂躏发红的双乳、挣扎的腰肢、湿肿的阴蒂。他认真品味录像框里他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结合与抽动的过程。
还有存档她濒临崩溃的美妙声音。
“不要…不要拍我…嗯…”
都是他制造的痕迹。
性是爱最好的容器。他将所有罪孽与热情全灌进她的神龛。他契合地与她交融,是占有与打开的表现。
他的性要么在她体内,要么就不存在。
按下暂停。他按出手机录像给她看,笑得纯洁。
“姐姐。看到了吗?”
“我是怎么操你的。”
只是猝不及防地瞟了一眼,她就被迫留下深刻记忆:
口子周围是糜乱的精液与血液混交。缓慢的进出,不忍视睹的烂水。难以置信地撑开。筋脉鼓出,因为紧塞轻微褶皱。他留到外面的一截是干的,进出她体内的已经肉眼可见的打湿。没有进完她却已经感觉顶到了头。
她慌张地闭上眼睛。“你变态吗?!”
他关上手机随意扔在床上又伏下腰对视她的脸。他的呼吸贴在脸上,手指背温柔地抚擦她的脸颊。
目光如妖冶的花。
“为什么你里面要一抽一抽地吸我呢?”
“你闭嘴!”
吐气若纱:“姐姐…”
身下突然狠狠一撞,声音也猝然冷暴:“是因为我顶得这里很爽吗?”
她全体痉挛,被他撞得腰身猛地往上一顶,下颌高仰,神经哆嗦。
少年姣美的腹肌已汗湿淋淋,如洒高光。比她还白净的肌肤覆压于上。弱不禁风却又粗犷的反差,漂亮得不近人情。
他就在她最弱位置里冲刺碾压。“你的敏感点太好找了。”
她被顶得细胞瘫痪。生理眼泪滚滚而落。声音再不能强憋在喉,难控地叫床声不绝。
他边看边插,说枝道你真可爱。
他并上她的双腿开始使劲抽动。力度仿若是他的极限,他的力量使她如落地狱深渊。她全身的肉都被撞得颤抖分离,却难以从他口中生还。
她要死了。
他却悠然自得地看她绝望。因为爱她,她才能伤他,才能赐他痛苦。
可他不能一个人在痛苦里快乐。他要她陪他。
他从她乱发里拨出她的耳朵。
“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只有无尽呻吟。
微喘,可怜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
“真被我操死了?”
“不是让我滚吗?怎么现在嘴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声声…”他在她耳旁,学她的娇喘。
“嗯,嗯,嗯?”
“变态…”她艰难吐出。
少年红着耳朵,却没命地操她。
“我一叫你姐姐,你就兴奋地一直吸我。究竟谁是变态?”
他的眼神突然深沉而冰冷,如漂亮的猫从拐角里漫步。泛危险的芬芳,沁人的香味在他肉体周围飘荡。
”我还没有全部进去。”
他缓缓解开她双手上的红绳,呼吸像个魔鬼。
“枝道。你说的真好。”
他怕接下来她的手会疼废了。
“我们还不够深刻。”
这次。一定刻苦铭心。
他握紧她的腰。男性腰身紧实,如临敌般开弓拉弦,整个人不留余地塞撞进她,如献祭的领头兵般征战厮杀。为了以求更深,他的双手按压下她的双肩更往里面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