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些也够用了！

“前辈。”

苏牧拱了拱手道：“不知道武技的话，能不能提升？”

“不能。”

衡摇了摇头，道：“但是可以给你改造一下。”

“毕竟武技的上限太低。”

闻言，苏牧当即兴奋的抱拳，道：“那多谢前辈了！”

“我想要提升的，分别是剑招·雪走、锤法·坎天、雷法·瞬身、雷法·掌心雷、雷法·混金雷、武技龙吟、仙法·飞黄天！”

“咦，雪走？”

“你还有那个家伙的剑法？”

苏牧一愣，道：“前辈认识？”

“知道一些，不过它的剑法你别练了。”

“那是神魔的剑招，人类修行事倍功半。”

“这个我给你改造一下吧。”

“多谢前辈。”

说着，那叫做衡的男子轻轻抬手。

一抹七彩的光斑，缓缓融入了苏牧的胸膛。

灵决·雪斩。

锤法·坎天。

雷法·瞬身。

雷法·掌心雷。

雷法·混金雷。

灵决·龙吟改。

仙法·飞黄天。

一股股无法言喻的气息充斥在了苏牧的胸膛之中。

那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苏牧能够察觉到自己的体内，出现了一股股的诡异气息。

什么诡异气息？

那是一种仿佛要抽干自己生命力的感觉。

气血、骨骼、灵气、魂魄、精神……

在那七彩入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出现了变化。

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要溶解一般。

“别怕。”

此刻，裂缝之中，衡看着苏牧笑道：“这是正常现象。”

“你知道吗，上古神魔祈求轮回，只要献祭自己的身体某一个肢体，或者献祭别的生灵触动轮回的某一个规则，轮回就会降下泼天大缘。”

“上古时期，也不是没有凡阶生灵逆天而行，突破成为比上古神魔还要强大的存在。但是没用，神魔打不过，一旦感受到了威胁，就会有人献祭自己，得到短暂的碾压力量。携带着那恐怖的力量，神魔会将一切威胁轻易碾碎。”

“而我本身并不能给你什么。”

“因为我就是一个凡人。”

“一个一丝法力都没有的凡人，只是得益于上古灵气，可以活得长久一些，见识多了一些。”

“我给你提升法术境界，其实就是利用了轮回的规则。“

“献祭了你自己，从而让你提升境界。”

苏牧：“？？？”

看着苏牧愕然的样子，衡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放心，你不会死。”

“因为你现在是在灵凡之湖中。”

“这里的湖水，可以滋补一切身体的损伤。”

此刻，苏牧也感受到了。

在自己身体急速消耗的此刻，周围的湖水不断的涌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奇怪而诡异的消耗，被湖水填平了。

剩下的，则是浓烈的感悟充斥着自己的识海。

此刻，苏牧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将那些法术神通，一点点的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

苏牧能够体会到。

现在，若是自己施展它们，将会如呼吸般自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