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道：“你闭嘴！”

“好好好，我不提月事带了！”段凌玉比起两根手指头道。

姜如恼恨道：“你还提？！！”

段凌玉一噎，随即凶巴巴地一拍桌子，扯着嗓子道：“谁他妈再给我笑一声试试？！今天的事儿谁都不准再提！！！”

满屋的笑声陡然一顿，那些明里暗里嘲笑姜世子的书生们都悻悻闭上了嘴。

段凌玉这才满意了，他凑到姜如面前，一脸求表扬地道：“你看没人敢再提你用月事带了。”

你妹哦！求求你不要再说“月事带”这三个字好吗？！姜如抬手捂住脸颊，真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

段凌玉没得到姜弱鸡的赞同表扬，脸上不由得悻悻的。他轻轻扯了下姜弱鸡的书袋，小声道：“诶，你能把书袋再给我瞧瞧吗？”

瞧你妹！姜如一把按住书袋，警惕又愤恨地道：“你还想做什么？！！”

“我就检查一下你书上的笔记啊。”段凌玉正经八百地道，“身为师傅，总得要清楚徒弟究竟是个什么水平吧？”

“谁是你徒弟了？！！”姜如郁闷地道。

“你一个全校倒数，这班里谁都能当你师傅好吗？”段凌玉又扯了下书袋，哄劝道，“快给我看看吧，这次我不乱翻了，翻出来也不嚷嚷了行吗？”

姜如抱紧书袋，憋闷地骂道：“变态！”

“呵，行啊，你也是变态，我也是变态，大变态带小变态，不错不错。”段凌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嘚瑟道：“来，快把书拿出来给师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