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段凌玉道，“那城池呢？！”

一众谋士：“……”

皇帝陛下，如今都成僵局了，你确定能讨要到城池吗？

段凌玉脸黑得就像是打翻的墨汁，他又看了眼信上的内容，哂笑道：“好啊，李二郎不就是想要人嘛，朕跟他换就是。”

一众谋士不寒而栗，都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江南吴国。

皇宫。

清风拂过，殿内轻纱舞动。

重重轻纱之后，两人对坐着，中间摆放着一个上等琉璃打造的棋盘。

男人身着黑底金丝龙袍，眉眼俊朗。他的手指修长，白如上等羊脂玉，两指间夹着那枚墨玉黑棋子衬得他手指越发润泽白皙。

他看了会儿棋局，在某个绝妙处轻轻落下这枚黑子，微微勾唇道：“你输了。”

声音轻柔，似是古琴幽幽，自由一股惑人之气。

坐他对面的女人穿着一身湖蓝色的交领襦裙，只绾了一个很简单的螺髻，插着一支糯绿飘花翡翠簪。

她神情恹恹，显然对棋局没什么兴趣。随意将手中的白子扔回棋盒里，女子无奈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朕为何要放你走？”贺兰通讥讽地笑问道。

姜如一噎，悻悻道：“你留着我有什么用呢？”

贺兰通将棋盘上的黑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盒里，优哉游哉地道：“取悦朕，这难道不是用处吗？”

姜如头皮发麻，明明心中知道了可能的答案，但不怎么的，脑子一下子恍惚莫名，她几乎是脱口问道：“怎么取悦？”